李清照道:“眼下国力强盛,兵马充足,挥师北上,非是难事!”
“可前辈也要明白,伪齐刘豫,洞庭湖上的杨幺等贼子不除,境内便不算是真正安宁,若是内不安,将士征战在外,祸起萧墙,断的便是根基!”
“眼下刘豫在北,内患唯有杨幺,朝廷却是不管,这又该做何解释?”李清照问道。
玉孤寒道:“朝廷怎么会不管?岳元帅便在洞庭,这一来是为了练兵,二来是剿匪,待得匪患平定,就算是金国不动,难道岳元帅还会不动?”
李清照只是一笑,道:“岳飞这人,我多少知晓一些,是个良将,忠心耿耿,若是圣上同意,挥师北伐的兵马元帅定然是他,只是圣上如今偏安一隅,不肯动兵,岳飞作为臣子,能做什么?”
玉孤寒道:“就算是圣上不想动兵,金国也会动,他们可是狼子野心,能坐得住吗?”
李清照闻言,只是叹息一声,道:“终究是被动啊,唉!但只要有机会,恢复中原,诸多有志之士定然会誓死相随,可惜我已经是半百之躯,做不得梁红玉那等巾帼英雄了!”
“但前辈一定能看到咱们恢复山河之时!”玉孤寒说道。
李清照微微摆手:“不要将话给说满,但我确实希望能看到那一天!”
玉孤寒不在说话,李清照又道:“你会抚琴?”
不等玉孤寒说话,柳红妆急忙说道:“会,当然会,我寒哥哥弹琴可是很好的!”
玉孤寒曾经答应过凝幽不再抚琴,听得柳红妆的话,只是苦笑一声:“晚辈那点技艺,怎敢在前辈面前献丑?”
李清照是聪慧之辈,听玉孤寒这话,又观察他的神色,便知晓他不想抚琴,当下只是一笑,不再多言。
“还是走两局打马棋吧,我还是做红妆的军师!”玉孤寒笑道。
柳红妆闻言,甚是高兴,两人和李清照了玩了好一会,将近亥时左右,这才离开梅园。
第二日一大早,陈家大门前却站沾满了酒楼的掌柜伙计。因昨日里出酒晚了,他们只能今日早早的来。陈九歌吩咐管家的将早先订好的酒全都搬出来,将一干客人打法走之后,才有一时半会的闲暇。
才坐下来没松一口气,管家却是急匆匆的走进来,道:“老爷,太守大人登门,您得亲自出去迎接!”
陈九歌闻言,却是一愣,道:“我向来与太守大人结交,莫非他是来买酒的?可买酒这种活,派遣个下人来便是,何须他亲自登门?”
管家点头:“老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不管如何,来者是客,咱们先将客人请进来,你吩咐下去,让厨房准备酒宴!”陈九歌说完,便亲自出来迎接李擢。
李擢见得陈九歌,脸上有淡淡笑意,道:“本官做这婺州太守已经有许久,也早就听闻陈公大名,今日才登门拜访,还请陈公千万见谅!”
“太守大人客气了,在下只是一介卖酒商人,担不得太守大人这般赞誉,您这话,当真是让在下惶恐!”陈九歌说道。
李擢大笑一声,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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