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郑启彻底慌乱,浑身不由自主的发颤。玉孤寒却是不理会他,继续说道:“窑王遇害的那天晚上,玉某恰巧也在郑府,当时问了管家,窑王会不会武功,管家说郑家有家传武功,而且窑王的武功在镇上也是极为有名的,这么一个高手,郑六只是寻常百姓,如何能杀了他逃走?”
“郑六是王家派来的奸细,他只是隐藏了而已!”郑启说道。
江啸却是摇头:“郑六是什么人,今日出去,我已经查的一清二楚,他家祖上三辈皆是以砍柴为生,柴刀用过,但是杀人的刀,绝对没有用过!”
“当天晚上,郑家的人不能找到郑六,那是因为郑六被窑王杀死,他怕郑家的人认出郑六来,便往他的脸上划了无数刀,觉得还不够,又将其心脏给挖了,造成恐怖场面,令人看都不敢看,谁还去多怀疑什么?”玉孤寒说道。
“血口喷人,我父亲已亡,躺在此处,如何容得你侮辱他?”郑启大叫一声,双掌运力,击向玉孤寒面门。玉孤寒右手抬起,衣袖抚动,一股劲力弥漫而出,挡住郑启的攻击,而后身影闪开,来到郑嵘的遗体后面,猛地撑开他的衣衫,迅速将其翻过来,只见得他的背上却是有一道胎记。
这一切动作,皆是快疾如风,孙达、郑启都没有来得及阻止,至此,郑启欲要继续狡辩,已然不可能。
“可是老爷为什么要杀郑六呢?”管家的满眼疑惑,他问出了诸多郑家下人的心声。当此之际,郑家的人已经不如先前那般义愤填膺,他们渐渐的冷静下来。
玉孤寒道:“因为当晚江啸去了王家,而我来了郑家。我们虽是同时行动的不假,但王家离着平安客栈近一些,江啸到王家之时,我还在路上,当时已经有人将消息传回来,窑王知晓我不是来做生意的,而是来查案子的,借助我和郑公子谈话的时间,他想出了一招金蝉脱壳的计策,如此便能将我的怀疑引向王家。”
江啸接着玉孤寒的话说道:“在那时候,王家在瓷都盛会之上落败,因愤恨而派人杀死窑王,这是合情合理的,另外,郑嵘假死之后,也可以方便暗中策划杀死王淦的局,去平安客栈的杀手,是窑王找的,窑王甚是聪明,他知晓我们已经将王淦保护起来,便将人马分成两拨,第一拨只是为了探出王淦的藏身之处,第二拨他还亲自动手,只是他没有想到我们布下大局,等他入瓮,那天晚上,有个厉害高手出现,将他给救走,我便明白,要杀王淦的人,不会是王家的人,而是郑家!”
“为何?”孙达问道。
江啸道:“我们也曾经想过,是王淦的堂弟为了王家的家产要杀王淦,但若是他派人去刺杀,而且还亲自动手的话,那他就没有必要在今日早上弄巧成拙,带我们去找观音像的卖家!”
“那个药铺的大夫,想必也是你们郑家人杀了灭口的吧?不说其他,就单单这一桩罪,足见阁下等人都是心狠手辣之辈,毕竟那只是个寻常大夫,还曾救死扶伤,说不定你们郑家的人,也曾经受过人家的恩惠!”玉孤寒厉声说道,他是真的怒了。
郑启淡然道:“救死扶伤?你真是天真得可以,那些个大夫卖药不要钱?纵然我曾经在他的药铺之中抓过药,但也是给了钱的,是两清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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