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孤寒沉吟片刻,看向林振源道:“在景德镇上,我们曾经见得大威镖局的人已经行动,出来还碰上总镖头,想来这批军饷,咱们这处只是幌子而已吧!”
林振源闻言,只是一笑:“不是幌子,我只是将军饷分成了两批,如此一来,既可以达到迷惑敌人的目的,另外,就算是遇上劫匪,总不能两批的全军覆没吧!”
玉孤寒点头:“这批军饷确实太重要,总镖头这个法子确实不错,但不论是哪一批,都丢失的不得,将士们在外面拼命,若是连正常饷银都拿不到,这会让人寒心的!”
“谁说不是?但奸相秦桧的手段,想必你也是明白的,若是我大威镖局能实力足够强大,不惧怕一切,又何须如此?”林振源叹息一声,不由说道。
玉孤寒闻言,也只是叹息一声,正当这时,前面处烟尘四起,响动传来,只见得有十几骑正朝着这边奔来。
林兰见状,不由露出惊色,道:“是宝叔他们!”
来人正是大威镖局的人,领头的乃是镖局的副总镖头林宝山,也是大威镖局的二把手,乃是第一批军饷押送的负责人,他出现在这里,看其急切的样子,显然是出了大问题。
林振源神色无比凝重,此时林宝山跳下马背来,哭声喊道:“大哥,我对不住你!”
“怎么回事?”林振源问道。
林宝山道:“镖在浔阳城中丢了!”
“什么?”诸多镖局的人,皆是露出震惊之色,岳家军三个月的军饷,那可是足足三十万两纹银,分成两批,林宝山的那一批是十五万两,今次却是丢了,这损坏的不仅仅只是大威镖局的名声,还关系到岳家军剿匪的进程。
林振源心神有继续慌乱,但他尽量保持镇静,问道:“怎么回事?你且一五一十的说来!”
林宝山深吸一口气,这才说道:“三日前,我们抵达浔阳城,按着大哥您的安排,在这里走水路前去岳州。当我们将镖银给搬上船只的时候,其中一个手下不小心,将箱子给弄倒了,这才发现,箱子里面装着的,全都是石头,而里面的银子,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你怎可如此粗心大意?”林振源面色甚是难看。
林宝山道:“宝山有罪,请大哥责罚!”
林振源心乱如麻,一时间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们进入浔阳城中,住的是安度客栈?”林兰问道。
林宝山道:“我们走镖的,向来不住陌生客栈,安度客栈,一直都是咱们浔阳城中的栖身之所!”
玉孤寒道:“镖银在没有进入浔阳城之前,你们可曾遇上过什么可疑人物?”
林宝山看了玉孤寒一眼,却是一愣,他乃是大威镖局的二把手,镖局中的人基本上认识,一眼便看出来玉孤寒不是镖局的人,但既然玉孤寒问话,而林振源又没有任何回避的意思,便答道:“一路走来,遇上的山贼土匪不少,但这趟镖,我敢肯定就是在城中出现的问题,”
“为何这般肯定?”林振源问道。
林宝山道:“一路走来,我们虽然与山贼大战几次,但从景德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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