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此事关键不在岳飞,而是圣上被奸相挑拨离间,总之您一定要见招拆招,实在不行,这五万人马入岳家军中,也是最好的归宿!”刘光世不由说道。
张浚闻言,顿然露出尊敬之色,道:“将军之大义,我向来都是佩服的!”
刘光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头。不几日,岳飞到了淮西,他并没有先去见刘光世和张浚,而是在思虑,若刘光世的那五万多人马归入他麾下之后,要如何来安排。
军营之中,张浚收到了临安的消息,说赵构其实并没有将刘光世人马拨调给岳飞的意思。收到这消息,张浚不由沉思了半个晚上,当下他不得不去想,是不是岳飞趁着得宠之时,要夺刘光世的兵权。
“岳飞向来主张北伐,定然不会受秦桧指使,但若他真要多刘光世的兵权,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一切都是为了北伐!”张浚不由自语,他决定去找岳飞,看他如何作答。
岳飞住在一家客栈,早上起来,正要往军营中赶去时,张浚却来了。
“昨日里末将才到,还没来得及去见右相大人呢!”岳飞说道。
张浚摆手道:“何须这般客气,今日前来,是有些事要与你相谈!”
岳飞沉吟片刻,这张浚如今可是右相,他这般说,定是有什么大事,当下便道:“去我屋子了吧!”
张浚点头,二人进入屋子里面,确定隔墙没耳,岳飞这才问道:“大人不知道有什么吩咐?”
张浚道:“刘光世因为换防之事惹恼陛下,以你看来,这五万多人马该归谁?”
岳飞没有多去思虑,直接答道:“右相大人不知道,在临安之时,圣上与末将说了,那五万多人马,全都并入我岳家军麾下,到时候岳家军壮大,北伐又多了几分胜利希望!”
张浚已经得到朝中消息,听得岳飞这话,却是暗暗生怒,不过他还是平心静气的说道:“据我所知,圣上并没有将刘光世人马归于岳家军的意思!”
岳飞在战场上是王者,可一旦到官场上,却是还不如寻常一般官员,听得张浚之言,愤怒不已,但他终究是压制住怒火,说道:“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张浚闻言,越是往下想,越是怒火中烧,道:“以你的意思,难道只有你岳家军能北伐?告诉你,刘光世并不比你差,只是差些时运而已!”
岳飞不由一呆,回过神来之时,张浚已经出去客栈。岳飞知晓,眼下去军营之中,绝对不能讨得半点好处,思虑再三,只是回去临安去了。
仁义山庄,岳飞将淮西的情况说了,方天儒神色一凝,道:“据我所知,右相非是这等人,其中肯定有什么蹊跷!”
玉孤寒道:“如果真是出了问题,应该是在圣上那里,明日岳叔叔进宫,一切或许便会明了!”
岳飞当下心烦不已,听得玉孤寒的话,只是点头。第二日进去皇宫,见得赵构,他明显发现,其态度已然发生改变,对他似乎冷了许多。
岳飞心下更是烦躁,但此时见的人是当今圣上,他自然得毕恭毕敬的,问道:“陛下,关于刘光世人马的处置,陛下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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