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许多事情都是不合理的,尤其是玉孤寒杀死方天儒一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柳乘云变得无比迷茫,他忽地站起身来,茫然间说道:“你一定要把话给说清楚,你一定要把话说清楚,什么叫我不信任你?难道不是你杀死师兄的?难道红妆不是因为你而坠崖的?”
想到这些,柳乘云心中又是一阵愤怒,这些都是摆在眼前不可争辩的事实。只是适才玉孤寒救他一命之后,不论如何,都对玉孤寒恨不起来,一时间,他只是恨自己太过没用。
迷迷糊糊之中,柳乘云似乎又有几分清醒:“不行,我一定要找你问清楚!”
自语一阵,柳乘云回过神来,辨别方向,往临安城中走去,却在路上遇上了方景初。方景初见其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由一怔,叫道:“师叔,你怎么了?”
柳乘云回过头来,看了方景初一眼,神色略有几分恢复。却在这时,林中又走出来一人,是大威镖局的张继扬。
“方兄!”张继扬叫道。方景初道:“你们这一路是最先冲开缺口的,诸位义士应该问题不大吧!”
张继扬点头:“没什么大问题,只要不被围住,冲开藩篱,便是咱们江湖中人的天下,秦桧的军队虽是不俗,但年我们的影儿没追上!”
方景初闻言,只是一笑:“如此甚好,这奸相看来也真是命不该绝,这般布局,都不能将他给杀死,反而落入他的圈套之中!”
张继扬道:“方兄难道没有想过,为什么咱们布好的局,反而会落入奸相的陷阱中吗?”
方景初沉默一会,道:“惭愧,此事被玉孤寒勘破,是他前去虔州告知奸相,才会有这许多武林同道枉死,这件事情,我仁义山庄还是有很大责任,毕竟他是出于仁义山庄!”
柳乘云听得玉孤寒,心神又是一阵猛烈发颤,脑海里全是玉孤寒先前的话语。
张继扬却是摇头道:“方兄此言,在下不甚赞同,这布局非是始于今日,如果真是玉孤寒前去告知秦桧,才有今日陷阱,那田师中、杨存两人的军队,如何能在短短三四天的时间赶到这里?唯一的解释便是,从一开始,这就是奸相布的局,咱们从一开始,便是被他牵着鼻子走,今日才会反而落入陷阱之中!”
方景初闻言,心神不由猛烈发颤,当下他将所有的事情给思虑一遍,只觉得张继扬点到了关键之处,而后退后几步:“消息是仁义山庄打探出来的,难道我仁义山庄还有叛徒吗?”
张继扬道:“仁义山庄不见得会有叛徒,若是有人故意要让仁义山庄打探到消息呢?”
“不,奸相的行程,并非是什么秘密,真正的关键所在,是消息如何知晓咱们的埋伏之地的?总不会一开始便算准咱们要在那山谷中埋伏吧?”方景初本也是聪慧之人,只是不如玉孤寒一般机灵多变而已。
张继扬道:“所以这奸细不见得是仁义山庄的,但是一定是参与行动的,他要将消息传出去,肯定会有其他举动,咱们回去现场勘查一番,说不定还能找到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