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仲岭生出一种错觉,仿佛金刀不受他的控制,竟然反击向他而来,当下他心下一慌,向后退开去几步。玉孤寒却是迈出一步,衣衫鼓动,劲力弥漫,无孔不入的涌出。
许仲岭舞动金刀,刀光团团,映照四方,可是不论他如何竭尽全力,依旧无法奈何玉孤寒,甚至是被玉孤寒给压制住,只能竭力抵抗。
十余招过去,许仲岭几乎没有了还手余地,被玉孤寒给牵着鼻子走。许仲岭看得出来,玉孤寒并没有杀意,否则以他之能,二十招开外之时,便有性命之忧了。只是玉孤寒今晚上要杀范新,乃是不争事实,一来他要阻止玉孤寒继续作恶,二来则是要保住范新这好友,以及百姓心中的好官。
想到这些,许仲岭眼中坚毅之色更胜,一挺长刀,不顾玉孤寒掌间吐出的浑厚劲力,直接正面冲向玉孤寒来。玉孤寒举手一格,劲力收放自如,将许仲岭给击飞出去,躺在地上起不来身。
这般招数,并没有重伤许仲岭,只是暗中点住了他的穴道而已。玉孤寒看向前面的厅堂之处,运转玄功,大声说道:“范新,天下人都认为你是为国为民的好官,既然如此,你忍心看着自己的下属为你而死吗?还是出来亲自了结这桩恩怨吧!”
在这时候,范新从厅堂里面出来,见得玉孤寒,神色略显复杂:“物是人非,沧海桑田莫过于此,谁能想到当初那个奇计百出,平定洞庭之乱的少年英侠,如今却成了奸相的爪牙?”
“世道在变,人也在变,当初洞庭剿匪,也许我也只是为了名利而已,是你们觉得我是忠义之辈罢了!”玉孤寒淡然说道,可是衣袖之下的双手,却是捏得紧紧的。
“既然如此,那便出手吧!”范新也是一代高手,当下他身子微微一顿,扎起马步,一掌劈向玉孤寒。玉孤寒举掌相迎,劲力交织,发出沉闷响声。玉孤寒站在原地不动,范新却是向后滑退出去,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来。
“可惜,空负不世神功,却是于国于家无利,反而助纣为虐,成了秦桧残害忠良的爪牙!”范新擦掉嘴角鲜血,眼中有几分遗憾,但多的却是傲气,他做岳州知府多年,可以说是问心无愧的,得岳州百姓拥戴,便是他最大的自豪,至于生死,到他这般年纪的,又不曾为名利所累,早已看透。
玉孤寒淡然一笑:“什么于国于家无利?人就是如此,不论你做过多少好事,但只要做错一件,天下人便会把持着不方,千方百计的损毁,仿佛他当真十恶不赦一般,既然如此,那我便只好十恶不赦一番了!”
“你这是推搪之词,杀死将自己养大的义父,这只是一件错事?玉孤寒,看来倒是我高看你了!”许仲岭怒声说道。
玉孤寒道:“在这世间,不是你杀我,便是我杀你,他是我的义父不假,可若是他要杀我,难道我也得将脖子给凑上去吗?”
许仲岭闻言,心神猛烈发颤,如此说来,这其中还有不少他不知道的蹊跷,可是这般,却是越加的证明了方天儒是玉孤寒所杀。
“休得为自己的卑鄙无耻找借口,玉孤寒,咱们再来打过!”范新掌间聚力,再次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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