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加处理,埋在地里,也最多只能维持三四个月,另外,这天欲花乃是非凡之物,不易腐烂,在泥土之中,存在个十年八年,非是难事,只是没有了药效而已!”左秋枝见得玉孤寒样子,便知道他不完全相信,当下他取下一片花瓣,埋进去泥土中,捉来一只公鸡,这公鸡在花瓣范围之内活动,不多时便像是喝醉了酒一般。
玉孤寒见状,不由露出震骇之色:“若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这世间竟然有如此了得的奇毒?”
左秋枝笑道:“我说过,这不是毒,用好了可是最为了得的药,关于天欲花的记载,我也只是在一些先辈留下的野史札记中见过,我从来不敢想象,这世间竟然真的有这种了得东西!”
玉孤寒笑道:“你想不到的,是这东西竟然离你这般近,而你却是没有发现!”
“是啊,被一个一心一意要制出奇毒的人发现,也是有些讽刺,但世事变化莫测,向来如此,只要得到了这宝贝,我才不管是怎么得到的呢!”左秋枝笑着说道。
玉孤寒苦笑一声:“难道我真有如此不堪?”
左秋枝道:“出发点是好的,与你而言,也没有什么规矩可守,是以不必在意!”
玉孤寒向来灵活,自然不会在意这些,当下他取下来三片花瓣,小心翼翼的包好,是夜吃过晚饭之后,便连夜赶回来临安城中。
第二日中午,玉孤寒便去了宰相府。这几日里,因为张孝祥之事,秦家祖孙三代,除却秦桧之外,秦熺、秦埙、秦中他们心情都不是很好。玉孤寒去找秦桧,献上自己的计策:“相爷,如果咱们再来一个莫须有,能不能除去张祁、张孝祥父子?”
秦桧摇头:“同样的计策,怎可再用第二次?当初能够成功,是靠着圣上一门子心思都在议和上,事后他反应过来,虽然没有追究本相责任,但若是再次使用这莫须有的手段,那只会惹得圣上愤怒!”
玉孤寒点头:“是在下考虑不周,其实这张孝祥和张祁,也算不得什么,如今任凭他们如何挣扎,也逃不出相爷的掌心,无法左右相爷,是以杀与不杀,都没什么影响!”
秦桧点头:“这件事本相早就有了处理法子,是以才没有请教玉公子,难得玉公子还放在心上,本相甚是欣慰!”
“哪里,相爷言重了,在下既然来了相府,为相爷担忧,这是在下的责任,毕竟也是拿着相爷给的钱财的!”玉孤寒说道。
秦桧只是摆了摆手,接着心神一动,道:“玉公子棋艺了得,不如咱们走上一局?”
“相爷相邀,在下自然没有推辞之理!”玉孤寒说道。他这次过来,只是为了看清楚秦桧院中情况,方便晚上行动。秦桧相邀下棋,给了他更多的时间。
两人走到侧面的石桌处,摆上棋盘,黑白棋子间隔落下,杀得难解难分,以玉孤寒如今的棋艺,天下间少有敌手,秦桧虽是厉害,但他比起玉孤寒,还是有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当然,这般下棋,玉孤寒是不能赢秦桧的,最终以平局收尾。
秦桧目光如炬,自是看得出来玉孤寒故意让着他的,这般懂事的人,秦桧当然喜欢。
接着,两人又连续下了三盘,皆是平局,天色暗下,玉孤寒便在宰相府上留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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