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餐厅的异响,楼下的骑士们跑上来查看情况,却被拉卡德喝止。
“什么事情都没有,你们回去吧。”
听到拉卡德的声音,楼梯上到一半的格密尔骑士们只得掉头回去。面对陌生人的时候,拉卡德擦擦嘴巴,戴上贵族家主的面具。跟玛雷玛雷一样, 都会用面具来遮挡面庞。看来这是交界地贵族的一种风俗,不让外人直面贵族家主的真容。可能这样显得有威严,让寻常人瞧不出家主的脸色变化,这样便能有天威难测的感觉。
要让赵肆说的话:这就是故弄玄虚。
拉卡德清清嗓子,故意调整声线,使自己的声音显得很冷酷:“你越狱了。”
“显而易见。”赵肆拉开椅子, 一屁股坐上去,看着餐桌上的美味佳肴, 伸手就抓,直接塞进嘴里,要多没规矩有多没规矩。
贝纳尔看着直摇头。
赵肆却对着贝纳尔说道:“你是怎么介绍我的?”
贝纳尔说道:“实话实说。”
“那看来你的实话害惨我了。”赵肆咽下食物,用袖子擦擦嘴上的油,看向拉卡德:“所以你到底想干嘛?”
“嗯?”
拉卡德和贝纳尔同时发出疑惑地声音,这个问题,似乎应该拉卡德问赵肆才对。
赵肆又重复一遍:“你到底想干嘛?难道你会把所有来拜访你的人,都先关在大牢里吗?”
“当然不会,但是你是指头的人。”拉卡德摊开手,说的理所应当。
“对,我不只是指头的人,还是被你陷害的人。”赵肆直来直去不绕弯子,“不过多亏了你,让我认清楚了指头,现在我想另投明主了。”
此话一出, 贝纳尔和拉卡德都很诧异的看向赵肆。拉卡德眯着眼睛打量赵肆, 片刻后缓慢的开口:“你是哪里人, 芦苇之地吗?”
“不是,是比芦苇之地还要远的异国。”赵肆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酒,咕冬冬灌下去,分明是在解渴。他也确实渴了,地牢离岩浆太近了,在里面又干又热,再加上烟气,简直是嗓子眼里冒火。呆的时间长了,人就成干尸了。
“还真是奇怪的打扮。”拉卡德明显有些感兴趣了,“芦苇之地来的人都叫武士,那你这样的人,在你的家乡被称为什么?”
“侠客,”赵肆大言不惭,“我可是个大侠。”
赵肆仗着拉卡德对圆桌厅堂的情报掌握不足,开始胡吹瞎侃,给自己夸得那叫一个天花乱坠,简直是拿出了找工作的时候,侃倒面试官的气势。
拉卡德对圆桌厅堂的了解确实不足,主要是圆桌是铁板一块, 想要安插进去眼线根本不可能。褪色者都是双指召唤来的,又经过了筛选, 还惧怕双指谜一般的能力,就算是与拉卡德关系很好的贝纳尔,都不会轻易的透露圆桌的情报,更何况贝纳尔已经好久没回过圆桌了。
他对圆桌里新加入的成员,了解太少了。像赵肆这种犹如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人,饶是拉卡德势力大,也查不出底子来,只能听赵肆胡诌。
人都有好奇心,赵肆直接抛出一个交界地不存在的概念,任凭拉卡德如何见多识广,都会觉得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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