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曲衡出言道:“太后想滥用私刑?”
曲衡指使程守信来当出头鸟,想定她的死罪,没想到她反过来要打程守信板子。
楚今昔冷哼道:“朝堂被你们闹得乌烟瘴气,他不把皇上和哀家放在眼里就算了,竟然连摄政王也敢顶撞,打他还是轻的!丞相大人,你也想跟摄政王作对?”
“臣不敢!”曲衡狠了她一眼,转而对赵长越道:“但是,王爷,朝堂乃君臣商议要事的地方,怎能任由一个妇人指手画脚,说三道四?”曲衡对于楚今昔垂帘听政本就不满,现在摄政王没开口,她竟然发号施令要对程守信动手!
没想到赵长越轻轻吐出两个字:“该打!”
曲衡出声驳斥:“王爷,程大人忠心耿耿,怎能因为直言相谏就受罚?”
“你在教本王做事?”
曲衡一噎,不敢再多言,他瞪着两眼珠子,愤愤地挖了太后一眼,这个女人仗着有几分姿色,竟然迷惑得赵长越对她如此坦护!
程守信已经被侍卫押出殿外,打得惨叫连连。
事已至此,官员们不敢再说什么。
赵长越起身离开前,对楚今昔道:“太后凤体有恙,就该好好养着,不该如此劳心劳力,朝堂之事,有本王和众位大臣,不会出什么岔子的。”
楚今昔讪笑着道:“多谢王爷关怀,哀家无事。皇上还小,怕他坐不住,哀家得陪着他。”她若不时时看护着,谁知道小皇帝的皇位还能坐几天?好不容易才得来垂帘听政的机会,不能轻易放弃。
不过赵长越没有为难她,倒让她松了一口气。
“多谢母后!”大夫进来诊脉时,就把小皇帝给弄醒了。他笑得一脸灿烂,拉着楚今昔的手撒娇:“母后,我会好好向皇叔学习治国之道,您可不能怕辛苦就不管我啊!”
“皇上英明,哀家不怕辛苦!”这孩子真是乖巧懂事,曾经因为不孕苦恼至极,穿越而来,捡了这个便宜儿子,就把他当亲儿子看,现在他当了皇帝,两人更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有他的身分撑着,才有她如今的地位,她得护着他……
赵长越瞥了她一眼,也不再多言,转身离开。这女人,当初说什么只要留她一命,愿意做他跟前一条听话的狗?如今看来那可未必。
“太后!”在人前,周朝洪还是维持着臣子的礼仪,不过一张脸生硬地板着,活像谁欠他八百万不还似的。
楚今昔知道外祖父肯定要问她呕吐的事,她蹲下身,对小皇帝说道:“皇上坐了一上午,也累了吧,你先回宫用膳,母后得空了再去看你。”
派人送赵梓慕离开后,楚今昔才恭恭敬敬地对周朝洪道:“外祖父,请到凤栖宫去喝杯茶吧。”
凤栖宫是她的寝殿,装饰得金碧辉煌,一应宫女太监个个都清秀端庄,对她毕恭毕敬。
一进殿,周朝洪就挥散上前伺候的宫人,沉声喝问:“怎么回事?我私下问了大夫,说确实是喜脉,孩子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