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风,你不能有事啊……”
喊得这么凄厉,还以为疾风要死了呢!
看着四肢抖动剧烈的疾风,和干嚎着的成公公,楚今昔脸上带着冷笑,拜托,演戏也濱得像一点好吗?
“怎么回事?”赵长越一脸担忧的样子,不是在查问情况,而是在质问她。
还不等她回话,成公公抢着渲染气氛,“娘娘,午后的太阳毒辣,再强壮的人,也经不起这样炙烤啊……”
疾风有多可怜,她就有多恶毒。呵呵,三个人一唱一和,生怕她不知道他们是一伙的?
“这么说来,可能是热坏了。这样吧,成公公,将他扔进荷花池里降降温,应该很快就能好了。”
“啊?不叫太医吗?”成公公表情有些为难,看了看赵长越。
“行了,把他弄到里面去凉快凉快,别再晒了。”赵长越转头看着她道:“太后不给本王一个解释吗?好好一个人,才几天就被折磨晕了?”
“解释什么?疾风已经是哀家的人了,他不敬哀家,哀家还不能处置吗?”楚今昔一点也不觉得理亏,径直进了殿。
“疾风做事一向有分寸,怎么会不敬太后?”一定是她找的托辞。
“这就要问王爷了,他只认王爷为主子,根本不把哀家放在眼里,哀家问他话,他都不好好回答。”
“太后是对本王不满,便对他下手泄愤?”赵长越挑眉。
“让他跪一跪就叫泄愤了?是他自己没用,还说什么第一侍卫,跪跪都能晕过去……”她确实是想泄愤,赵长越是罪魁祸首,暂时也拿他没办法……
“等他醒了,本王带他回去吧,省得留在这里被太后苛待。”
“呵,真是一对有情有意的好主仆,但王爷已经把他给哀家了,就是哀家的人!”她不能放疾风离开,不是因为她对疾风有何情意,只是万一哪天赵长越要对她下死手,可以用肚子里的孩子,逼疾风帮她离开。
见两人起了争执,装晕的疾风赶紧醒了过来,翻身就跪下了。
“王爷,太后娘娘没有苛待属下,属下愿意留下来保护娘娘!”
楚今昔轻蔑地问赵长越,“王爷听到了吧?”
赵长越还没说话,就又听到了逐客令,“曲小姐还在御书房等王爷呢,王爷快回去批折子吧。”
“太阳这么大,本王想进去歇歇再走!”赵长越在贵妃椅上坐下了,大有我偏不走,你又能奈我何的架势。
楚今昔翻了个白眼。就见赵长越拿起那盒她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东珠,她想去抢,可扑了个空。
赵长赵捏起一颗,鸡蛋里头挑骨头:“这样的残次品也能讨好的了太后,真是没见过世面。”
这还残次品?楚今昔又想翻白眼,可看到赵长越从随身的荷包里掏出两枚玉镯,应该就是他说过的那一对。绿光莹莹,极其通透,漂亮极了,也诱人极了……
这还不算,他又从腰封里掏出一串东珠,颗颗有鸽子蛋那么大,流光盈盈,晃得整个屋子都亮堂了许多。
“想要吗?”赵长越似笑非笑的问,那张脸在东珠的映衬下,光洁如玉,妖媚至极。
想!但她是有骨气的,咽了一下口水,楚今昔很硬气地说道:“哀家不稀罕,凭自己的本事挣到的,才是自己的!”
赵长越点点头,“嗯,太后的本事,就是一次次地拿本王做无本买卖,扰得本王不得安宁。本王能拿这几样东西换几日清静么?”
楚今昔眼睛一亮,“当然,当然!王爷得安心处理政务,想要清静,哀家哪能不赞成呢!”楚今昔笑得狗腿,双手朝玉镯和东珠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