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抱着狗很是亲昵,赵长越就有些不悦。“阿昔,这狗不能留在你这里,交给本王吧。”
“为什么不能留在哀家这里,是哀家带它回来的!”
“阿昔,你现在怀着孩子,不能亲近这些动物,对孩子不好。本王先帮你养着,等以后再还给你。”赵长越好言相劝。
他还真是看重她肚子里的孩子啊,不过他说得也没错,小动物身上有些看不到的病菌,可能会危害胎儿健康。
她抱着小黄狠狠揉了几下,才放开。
“王爷不出宫吗?”虽然时辰还早,但天已经暗下来了,看样子是要下雨。
“本王不想出宫,眼看着要下雨了,本王来陪你。”赵长越在她旁边坐下来,王府回不回没什么要紧,反正都是冷冷清清的。他得看着她,省得她闹幺蛾子,
楚今昔撇撇嘴,她可不想要他陪,多个人在这里,她都不能随心所欲了。
突然一道闪电将天地照亮,一道惊雷在头顶炸响,吓得楚今昔瑟缩了一下,就感觉怀里多了个物体,赵长越趴在了她身上,紧紧地抱着她。
“王爷干什么?不会假装害怕趁机占哀家便宜吧?”楚今昔语气带着嘲讽,可赵长越没回话,她推也推不开。
接连几道惊雷,赵子越浑身发冷,脸色惨白,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抱着楚今昔的手颤抖的厉害。
看到从外面淋湿的小黄跑进了殿,在她的脚下瑟瑟发抖,再看看赵长越,跟小黄的模样并无二致,这才意识到赵长越不是装的。
没想到这么大个男人,却害怕打雷,此时全身都僵了,目光呆滞,看上去不管她对他做什么,他都没有还手之力,还真可怜啊。
“小黄,别怕,打雷而已,一会儿就好了。”楚今昔的手轻轻拍着赵长越的背,恶作剧得逞似的笑了,“狗狗别怕,有哀家在,哀家保护你,乖!”
赵长越此时陷入了恐怖的回忆当中。当年就是在这样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先帝手刃父皇,残害兄弟,迫害母妃,才几岁的他,亲眼看着母妃倒在血泊中。而先帝将满是鲜血的刀放在他脖子上,他跪在地上,舔着他靴子上的血,发誓做一条狗,为他铲除所有对他不利的人,并承认是他害了父皇母妃……
那一夜成为他的噩梦,他从不敢想起,可每当惊雷炸响,他都会不受控制地想到当时的情景,他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无助无力,无法逃脱的恶梦……
“看你以后还敢欺负哀家,你这个大傻叉,还想跟哀家斗呢,说什么喜欢哀家,要真喜欢哀家,怎么不早说?当初逼哀家给先帝陪葬,可把哀家吓死了,处处打压哀家,让哀家每日提心吊胆,上了不少当,还说要让司宗府来审哀家,吓得哀家什么都不顾地去逃命,你这个骗子,以为现在说几句好话,说喜欢哀家,哀家就会信了你,哀家才不会上当……”
楚今昔絮絮叨叨地数落着,拍打得也越来越使劲,心里有一种报复的愉悦感,脸上也扬起了狰狞的笑。根本没注意到,雷声早停了,赵长越的眼神满含幽怨。
“没想到你也有弱点啊,还是致命的弱点。你说,哀家现在要不要弄死你呢?唉,还是算了吧,哀家得为孩子着想,要不是为了孩子,为了他出生后有个好身世,哀家可不会手软。赵长越,算你运气好,你这副模样,要是落在别人手里,可就惨喽……”
“太后要谋杀亲夫?”
楚今昔吓了一跳,立即将人推开,“你没死啊,还以为你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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