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在养伤,你能不能别拿朝堂上的这些事来烦我,让我清静一会行不行……”
赵长越有些不耐烦地应付着苏少英的唠叨。
“你不想听我说曲衡的事,那说说周大人吧,周大人怎么可能收受贿赂,他都六十多了,说他置办豪宅,在里面养了三四个美人,可他根本不知道……”
“但宅子在他的名下!”
“那是有人栽赃陷害!”
“本王不管那些,以大理寺查到的证据定罪?!”
“周大人到底哪儿得罪你了?”
“苏少英,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这样做,完全是为了讨好周朝洪的孙女,你堕落了!你遵的礼法呢?你守的规矩呢?”
“你……你还好意思说我!你是怎么受伤的?听说你是从太后娘娘宫里抬出来的,是不是你冒犯了太后?你活该!你不要忘了,太后是你皇嫂,礼法不容!”
“本王的事,轮不到你管!”
“我不光要管,还要让天下人都指着你的鼻子骂你!”
“少英,别闹了。我怎么可能对太后有什么心思呢,我要是真对他有心思,又怎么会动她外祖父,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所以你放心,本王跟太后,不过是逢场作戏,绝不可能有什么别的心思。”
确实如此,苏少英仿佛松了一口气。
这时殿门打开,楚今昔似笑非笑地走进来,赵长越一脸欲哭无泪,什么话也不想说。
已经是六月天,她还裹着毯子,不过她一直称病,苏少英也没多想。
“王爷,太傅,哀家来逢场……送汤。“楚今昔把汤放下,不客气地找了个位子坐下,三人成三足鼎立之势。
她翘着二郎腿问道:“当然哀家过来,主要是为了打听一下宁远侯的近况,不知太傅方不方便告知?”
苏少英也不转弯抹角,直接说重点,“南水北调工程已经接近尾声,只需最后加固连通。宁远侯此次付出不少,还受了伤,朝廷理当嘉奖。”
“听说这次塌方是因为曲衡胡乱指挥造成的?是不是该问罪曲衡呢?”楚今昔一脸认真地问,目光时不时地扫过垂眸把玩扳指的赵长越。
“微臣是赞成拿下曲衡回京受审的,但王爷似乎不太赞同……”苏少英开始甩锅。
“王爷是什么意思呢?想让曲衡再次出手对付宁远侯?”楚今昔盯着赵长越质问。
赵长越苦笑一下,“本王没那个意思,也不是要放过曲衡,只是他不肯老老实实回来受审……”
“哀家记得王爷当初让人拿周大人的时候,下的令是他若不从,就当即处决,为何不能用在曲衡身上呢?还有,周大人被人栽赃陷害,哀家会让人查到陷害他的幕后黑手的,王爷别急着给他定罪!”
如果周朝洪被处决了,现在他也会下令处决曲衡,可周朝洪不是还没有定罪吗?现在有太后和苏少英护着,周朝洪的罪肯定是定不了了,那曲衡这个可以压制周朝洪的人,当然还得留着用……
可是这些是没法跟他们说的,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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