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感觉有些不对劲,按照道理,咱们那么多人围着工商局的人,他们还敢先动手?就算是真正的混混也没有那个胆量啊。”徐艳丽皱起了秀眉。
“如果不是工商局的人,又会是谁呢?”林华苦苦思索,这件事情如果不弄清楚,他如鲠在喉,入眠都难。
他想到或许是马玉山,亦或是唐竹?现在也唯有这两个人与他有直接的冲突厉害关系。可问题是,现在马玉山都已经辞职了,而唐竹也远远调离了总部,想找自己的麻烦也未必那么容易吧?再者说,他们的事情又不是自己做的,凭什么仇恨到自己头上来?
可不是他们又会是谁?难道是那条隐藏在暗处的毒蛇?可那条毒蛇又是谁?
林华心中突地一跳,眉头皱得更深了。
“别想了,回去查下监控,把那个人找出来再说。”徐艳丽拍了拍他的手臂道。
“也只能如此了,先找出那个人来再说。”林华握了握拳头,发狠地道。
他无法容忍暗处潜藏着这样一个未知却极具危险的敌人。
送完了徐艳丽,他便回去了厂子里,一到厂子里便和办公室的人下去安抚工人情绪,保证有序组织生产,无论如何,产能也不能摞下。
等一切都做完了,随后,他便转到了监控室那边,让保安调出了当时的现场监控录像。
果然,随着监控录像定格后的不断放大,林华便发现了围在工商局后面旁边有一个人,躲在人群的大后面,定格的画面显示,他正扬起了手臂,要将一块砖头扔出来。
大门口是新装的高清摄像头,十分清晰,并且正是大白天,不敢说照得人纤毫毕现,但起码也能让人隔着二十多米都能看清楚长得什么模样。
那个人大概三十多岁的样子,中等个头,长着一张难看的马脸。
“赖包子?”周围就有人喊道。
林华转头望去,那是日化厂的一位老职工,耿金柱,今天五十几岁了,前几年干活的时候扭伤了腰,一直无薪在家休养,日化厂复工后又回来上班,因为腰伤下不了车间,就把他安排在保安室了,他在日化厂里待了快三十年了,大部分职工都认得。
“老耿,你认识这小子?”林华指着屏幕上的那个人道,心里一阵激动。
“当然认识,这小子以前就是日化厂子弟,叫赖长文,爸妈早死,一天天跟个孤魂野鬼似的游荡,四处放赖蹭饭蹭酒的,都三十多岁了还没娶上媳妇。因为他姓赖,就得了个赖包子的外号。上些日子还吵着要回厂子里来上班,徐厂长那边没通过。大概他也是怀恨在心,今天这是蓄意报复来的,真是混蛋!”耿金柱点着屏幕上的赖长文恨铁不成钢地骂道。
“他现在住哪里?”林华心下间一喜,只要有人认得他就好办了,到时候找到赖包子,再顺藤摸瓜,就可以直接找到他的幕后主使人了。
“那就不知道了,这小子家都搬走好几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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