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一,让罗青青的心里的大石头落了下来,忍不住频频往凤云开的方向看。
凤云开出现的突然,几天时间了,罗青青还没见过他的长相,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现在知道是凤月明的哥哥,她便更好奇。
吴长老还未到,一个年不过二十多岁的青年先走了进来,青年身穿一身灰色布衣,朴拙却不减其风华,脸上带着浅笑,气度如拂柳之风。
“渡洲?”时霖初惊讶的看着进来的青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他和凤云开都是与渡洲熟悉,昨天到的时候就问过了,得知渡洲还在外行医。
“渡洲?”凤月明侧头眨了眨眼睛。
渡洲看了一眼旁边的谢正一几个,“是,六小姐,我前夜回来的。”
“本以为是你师父过来给月明诊治。”凤云开开口说道。
“您也来了。”渡洲只知道时霖初过来,来了才发现要诊治的是凤月明,更没想到凤云开也来了,“不过也是,六小姐生病了,您来倒是也不奇怪。”
“先给月明看看吧。”凤云开低着头喝了口茶。
渡洲拱手行了个礼,“是。”
渡洲诊治的时候其他人倒是比凤月明这个当事人还紧张,都盯着渡洲不放,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
“木幸的药方没有问题。”渡洲给凤月明把完脉后,先说了这么一句。
“我不知他的药方有没有问题,但是我知道那天早上的药里有忘忧。”凤月明不紧不慢的说道,“而且你那师侄没有发现。”
“忘忧?”渡洲不由蹙眉,“他的药方我看过,并没有开忘忧,为何会有?”
“这我就不知道了。”凤月明无奈的叹了口气,故作可怜的说道,“毕竟我只是一个初到花归居眼瞎可怜的求医人罢了。”
凤月明的话让渡洲愣了下,然后摇头笑了笑,“六小姐还是一如既往,这事儿花归居会给六小姐一个交代的。”
“那我就静候了。”凤月明由着桃苏给她擦了擦手。
谢正一站在罗青青的身后看着凤月明,时霖初和她哥哥的到来,让她更为活泼大胆了。
渡洲斟酌了一番之后,在木幸原本的药方上改了两味药材,“这幅药方要更为温和一些,应该不会加剧你的头痛。”
“你还头痛?”
几个人同时问出了这么一句,罗青青被谢正一突然一句吓了一跳。
“我是大夫,你大可不必隐瞒我。”渡洲将手中的药方交给了鹤鸣。
鹤鸣接过药方快步走了出去,这个药方要由暗卫里善药之人去抓药熬药。
“今天先喝药休息一天,明日我来给你施针。”渡洲细心交代道,“待会儿我再列一张食谱,你这几天就照食谱上的吃。”
“月明头疼是怎么回事?”凤云开的眉头紧锁,不由考虑强行带凤月明回京的可能,渡洲可以一起带回京城。
“脑内血脉不通当然会头疼。”渡洲理所当然的说,“看来六小姐没有跟你们说。”
“并不是多痛,等眼睛能看见了,头自然也不会疼了。”凤月明真不觉得有什么难忍的,至于隐瞒病情,不过是她习惯而为,“这药温和了是不是会延长我治疗的时间?”
“治疗主要是以针灸为主,药物不过是辅助,所以影响不大,只是你这段时间会比较嗜睡。”渡洲细心的解释道,“若是快的话,可能十天半个月也就会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