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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刚才的那一撞。
也算是解了傻柱的围。
只不过她这一撞,力气有点大,身体又肥胖,被贾张氏用头撞击的左侧肩膀处,微微有些发麻。
他突然笑了。
见傻柱发笑,贾张氏重问了一遍。
“你凭什么打一大爷?当着街坊们的面,为什么打一大爷?”
被一大妈搀扶着的易中海。
已经没有了贾张氏替他出头的那种喜悦。
后面那句问话。
典型的画蛇添足,明摆着要给傻柱讲述实情的机会,想要出言劝阻一下贾张氏,却没想到傻柱打的他太狠,身上但凡挨了傻柱铁拳的地方,都犹如被皮鞭抽了般的疼,最终只能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
“哎呦,嘶,嗯。”
“你看看你把一大爷打的,不给一个合理的解释,我找贾主任去,四合院不是你傻柱撒泼的地方。”
“贾大妈,你问我为什么要打易中海,我想街坊们也都想知道,那好,我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出来,正好街坊们都在,让街坊们帮忙评评理,看看我该不该打易中海,看看易中海他该不该打。”
眼瞅着傻柱就要说出实情。
跟易中海同床共枕了几十年的一大妈,一看易中海急切的想要拦阻傻柱不让傻柱说的样子,就知道这件事一旦说出来,对他们两口子都没有好处,出言打了一句圆场,给自己寻了一个下的台阶。
“柱子,别说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一大爷又被你打了一顿,甭管怎么样,咱都不说了。”
言下之意。
人被你打了,还打的这么狠。
甭管有事没事,我们都不跟你计较,就算住院,也是易中海自己掏钱,跟傻柱没有关系,不用傻柱掏钱。
傻柱没理会一大妈的好心。
他不怕。
现在打架可没什么成本,就算把人打的在家躺了好几天,撑死了也就拎着两个罐头去看看,说几句软话。
远不像后世,打人家两拳,你怎么也得掏两万出去。
再说了。
他现在对易中海两口子及聋老太太三人,就觉得十分恶心,看一眼都想吐。
暴打易中海,一方面是易中海毁了他的婚事,另一方面是傻柱把不能打一大妈和聋老太太的气,发泄在了倒霉蛋易中海的身上。
不能打,不代表不能骂。
说出来。
丢人的只能是易中海两口子和聋老太太。
傻柱面无表情的瞅了一眼一大妈,又看了看聋老太太,后把目光放在了贾张氏的身上。
“你问我为什么打易中海,我实话告诉你,要不是一大妈和老太太不能打,我都想将她们一块揍。”
街坊们被吓到了。
一大妈无所谓。
聋老太太却是大院祖宗。
院内的街坊们敢怒不敢言,昨天愣是趁着打架的机会,狠狠的打了聋老太太一顿,没敢下死手的那种打法。
何大清跟着寡妇去了保城,傻柱一直把聋老太太当自己亲奶奶的照顾,隔三差五的改善生活。
好家伙。
翻脸了。
打了易中海一顿,还要放话收拾聋老太太。
可见这件事不校
一个个的打足了精神,聚精会神的看起了热闹,看看傻柱,再看看装聋的聋老太太,越看越觉得事情不对头。
聋老太太脸上的表情不对劲。
傻柱那句收拾聋老太太的话,犹如一盆冰凉刺骨的凉水,浇灭了聋老太太心头残存的那点希望之火。
她今后的生活,只能靠易中海两口子了。
易中海两口子要照顾贾家人,一想到自己吃不到了肉,啃不到了骨头,喝不起了驴杂汤,还要整日吃着齁嗓子的窝窝头,喝着辣腮帮子的高粱米粥,聋老太太就想嚎啕大哭一顿,我老太太容易吗?
“傻柱子,我老太太想跟你谈谈。”
聋老太太不敢在装聋。
发声了。
既有缓和与傻柱的考虑,又有替易中海两口子解围的心思,谁让她今后离不开易中海两口子了。
却没想到傻柱没有理会聋老太太伸来的橄榄枝。
去他M的吧。
做下了天怒人怨的恶事情,眼瞅着被人曝光了,想要说句道歉的话,以轻飘飘一句对不起把一切事情摆平。
想什么好事情那。
“街坊们都知道我这些年,陆陆续续相亲了十六七个对象,其中有十一二个,都觉得不错,人家也觉得我挺好的,无一例外,第二天都出现了意外,不是女方不同意,就是女方的父母不同意,在不女方的哥哥嫂嫂不同意,一直以来,我都以为是我的责任,人家没看上我,自己还纳闷。”
傻柱见街坊们都被自己的内容所吸引。
忙提起了自己的条件。
就是要让街坊们发自肺腑的想想这背后的原因。
“四合院里面两间房子,面积最大,位置最好,我还是轧钢厂的八级炊事员,月工资三十七块五,超过了三十六万岁这个坎,就一个妹妹,爹去了保城,甭管那家的女孩子,嫁过来就直接当家作主,街坊们,你们说句实话,我这个条件它不好吗?”
拍着胸脯想想。
傻柱的条件比绝大多数人都好。
尤其厨师这个行业。
光凭尝菜的咸淡,就把自己吃饱了,等于节省下了一个成年人的定量。
依着老理。
傻柱应该早结婚了。
可事实是傻柱至今没有结婚,最近这一两年,甚至都没有媒婆登门。
很多人都觉得怪。
却也没往别的地方琢磨。
“傻柱,你该不是想说你没结婚,都是一大爷在背后捣鼓吧?”
说话的人。
是许大茂。
也是怪。
明明傻柱暴揍易中海之前,已经喊出了那句经典的‘你易中海破坏我相亲也是为我考虑嘛’的口头禅,街坊们却都是一副不知道的模样,脸上的表情又没有作假演戏的成分。
“我今天路上遇到了那位给我介绍了两个对象都没成功的王媒婆,这件事三大爷可以作证。”
见众人都看着自己。
闫阜贵点了点头。
“人家王媒婆跟我说,说我办事情愣头青,我就问人家怎么回事,王媒婆说我不懂事,不知道不跟媒婆发生冲突的老理,院内的街坊们肯定知道,说我有一大爷两口子,有后院老太太,问我来找她算账的时候,一大爷两口子和后院老太太知道不知道这件事,我当时就说了实话,后来闲聊过程中,王媒婆说咱们这位尊敬的四合院管事一大爷易中海。”
傻柱的手。
指向了易中海。
待众人都把目光汇集到易中海身上的时候。
说起了易中海背着他破坏相亲的事情。
“这位我对他不错的一大爷,跟人家王媒婆说,说我不是好人,说我家传的喜欢寡妇的毛病,说我惦记贾家儿媳妇秦淮茹,说女同志嫁给我,等于掉进了火坑,虽然我是他看着长大的,但他为了女同志的今后幸福生活,不得不大义灭亲。”
气氛立时变紧张了。
被傻柱阐述的内容给吓到了。
易中海背后说傻柱的坏话!
尼玛!
他们又不是不知道这件事的后果,但凡出现毁人家婚姻的事情,那就是一辈子老死不相往来的下常
傻柱对易中海怎么样。
街坊们都看在了眼中。
自从何大清离去后,傻柱每周出去接私活挣下的钱和饭菜,都孝敬了易中海两口子和聋老太太。
这么些年的吃吃喝喝。
不帮忙张罗相亲,便已经显得冷血无情,却还上赶着毁人家的婚事,当着媒婆及女同志的面,说人家的坏话。
好一个伪君子。
难怪傻柱会这么愤怒,换成他们,也得跟傻柱一样暴打易中海。
你丫的是绝户,你就算计着让傻柱也绝户?
不少人的脑海中,想起了前些天流传在轧钢厂内的流言蜚语。
苍蝇不叮没缝的蛋。
易中海正要是坦坦荡荡,不至于被人扣上让傻柱绝户的不是人的帽子。
轧钢厂第一不要脸的称号,名副其实。
“柱子!一大妈求你了,这件事是我们错了。”
“不是你们错了,是你们太缺德。”没理会一大妈的要求,傻柱继续道:“见我不相信,王媒婆带着我找到了张亚玲和李小红,张亚玲是你易中海亲自登门说我的坏话,李小红是你易中海跟人家父母说了我的坏话,说的那叫一个难听,什么不尊敬老人,什么天天打架。”
傻柱环视着众人。
提高了嗓音。
“街坊们,你们说说,我该不该打易中海?易中海他该不该挨打?”
短暂的沉浸后。
是街坊们热切的附和声音。
“该打,确实该打。”
“易中海这事做的不地道,傻柱对他不错,他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难为傻柱了,遇到了这么一个恶心玩意,典型的又当又立1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