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何大清的手中,还则罢了,事情还有的挽回,可要是落在白寡妇的手中,一方面知道了何大清私下给傻柱邮寄钱款的事情,另一方面也让易中海有了准备。
打草惊蛇的典故了解一下。
“那怎么办?亲自去一趟吗?”
“对。”
“去保城得请假呀,易中海可是八级工。”
“我跟你结婚了,怎么也得回娘家一趟埃”
这他M不就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把戏嘛。
“媳妇,听你的。”
“我明天就会放出风声。”
……
次日。
清晨。
傻柱洗了洗脸。
推门走了出去。
见旁边的小屋跟着亮起了灯。
忙用手敲了敲窗户。
“雨水,起来了?”
“起来了,哥,你也起来了?你怎么不多睡一会?”
这妹妹没白养。
知道她哥新婚燕尔。
体谅了她哥的难处。
“我去买点早餐,你想吃什么?”
“我嫂子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屋门打开。
一个满身青春气息的可爱丫头,从屋内探出了身躯,一脸我能耐我何的表情。
真聪明。
知道傻柱疼媳妇,索性按着傻柱媳妇的标准去享受。
“你嫂子想吃豆腐脑和油条,我给你买几个大肉包子吧,你过段时间要靠大学,需要营养。”
“我也要吃油条和豆腐脑。”
“几根?”
“一根。”
“等我几分钟,马上就好。”
“哥,你结婚的事情,跟咱爸说嘛?”
站在原地的傻柱。
敏锐的感觉到斜对面有两道如刀子的目光,精准的落在了自己的后背。
原本对李秀芝推测信了七成的心思,现如今却有了九成的相信。
易中海有鬼。
闹不好何大清当初的离开及白寡妇的出现,都是易中海设计的圈套,极有可能聋老太太也参与了其中。
担心雨水年纪轻。
嘴上没有把门的将其说出去。
所以傻柱只能用冷冰冰的语气,朝着雨水表达着自己跟何大清老死不相往来,自己亲爹已经死了的意思。
“雨水,咱爸十多年前就死了,怎么跟他说?等清明的时候,我上坟跟给咱妈烧纸的时候让她去找老何谈。”
口风一转。
警告着何雨水。
“雨水,这话我也是对你说的,他没有将咱们当成儿女,咱们凭什么将他当爸?当初咱们去找他的时候,他连面都不敢露,这样的爸,你要认自己去认,别拉着我,我要是认他或者你把我结婚的事情写信告诉他,我没有你这个妹妹,听明白了没有?”
“听明白了。”
何雨水赌气的话。
傻柱有点不以为意。
趁着直面何雨水的机会,朝着何雨水眨巴了一下眼睛,意有所指的朝着斜对面的易家努了努嘴巴。
何雨水也是妙人一个。
立时心领神会。
故意演戏起来。
“你凶什么凶?我也是为你考虑啊,要不然嫂子那头怎么说?”
“我跟你嫂子说了,她父母就是我父母,至于咱家那个烂人,一辈子不提他的名字,将来回来求我给他养老,我一脚踹飞他。”
……
斜对面正要出门去上厕所的易中海。
一双阴沉沉的眼睛。
隔着玻璃的看着傻柱和雨水。
他大睁着自己的双眼,想从雨水脸上的表情看出一丝端倪。
只不过雨水愤怒的脸色。
处处彰显着对何大清的怨恨。
再加上傻柱的表态。
易中海心中莫名的泛起了几分淡淡的爽朗,你不给我养老,你想要跳脱我的手掌心,我就一辈子不告诉你何大清邮钱的事情。
一大妈却没有易中海这么高光。
不知道为何。
她的眼皮子跳的很厉害。
见易中海一语不发的杵在原地。
出言劝解了一句。
“当家的,要不把钱给柱子他们吧,趁着柱子刚刚结婚,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把钱还给柱子,我担心出事。”
“傻柱对咱们什么态度,你又不是不知道,昨天晚上他还骂我易中海是卑鄙小人,这种情况下,我如何将钱还给他?至于你说的那些担心,咱不怕,之前可以用给傻柱积攒彩礼为名开脱,现在可以用给雨水积攒嫁妆开脱。”
“老易,你别钻牛角尖,何大清是跟着寡妇跑了,不是死了,万一傻柱跑到保城,两人当面一对峙,事情可就露馅了。”
“有白寡妇,事情塌不下来。”易中海想到了什么,朝着一大妈叮嘱了一句,“你有时间试探试探李秀芝。”
……
轧钢厂。
秦淮茹不知道是自己的意思,还是得了某些人的授意,忽然找到了二食堂。
“柱子,能借一步说话吗?”
小寡妇也没管食堂有没有外人。
直接上手了。
揪着傻柱的胳膊。
说什么也不松开。
难怪《禽满》会把秦淮茹列为头号主角。
胆子真不小
想想也是。
都他M寡妇了。
没准还上了环。
难怪能养活三孩子,还把贾张氏养活的白白胖胖。
现在可不是浮想联翩的时候,傻柱可不敢给秦寡妇翻盘的机会,当即就想把手抽出来。
却没想到秦淮茹仿佛预知了傻柱的举动,一双手死死的揪着傻柱的胳膊。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
早看秦淮茹不顺眼的刘岚,犹如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从旁边杀了出来,抬手抽了秦淮茹两巴掌。
打的秦淮茹眼冒金星。
傻柱则趁机把手从秦淮茹的爪子中抽出来。
“秦淮茹,都是女人,我体谅你是个寡妇,本不想说什么,谁知道你这么不要脸,大庭广众之下,居然抓着何师傅的手,何师傅挣扎了一下,你还越发使劲了,你干嘛呀?何师傅可刚刚结婚,我听你们四合院的人说了,说何师傅的媳妇十分的贤惠,你这是诚心想破坏何师傅的婚事,不愧是易中海的徒弟,易中海当初破坏何师傅的相亲,你现在破坏何师傅的婚事,秦淮茹,我问你,你缺德吗?”
食堂里面的那些人。
脸都绿了。
可不是缺根弦的说词。
而是被秦淮茹的举动给硬生生的气绿了。
不就是一个轧钢厂俏寡妇嘛。
真以为自己是天仙了。
“秦淮茹,你就说你该不该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