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底料也就是邮局收发的台账。
“只能查三个月的。”
“怎么才三个月?”
“新来了一个领导,说什么要革新,说什么占地方,说什么纸浆二次利用。”
杨吉光小声吐槽了一下自己的空降领导,后跟张世豪相互嘱咐了几句,便各自忙碌起来!
与此同时。
从易中海手中接过介绍信和火车票的傻柱和李秀芝两口子,也在一干禽兽不安的眼神中,离开了四合院,朝着火车站走去。
易中海应该是担心傻柱两口子给他使这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戏码,泛起了想要目睹傻柱两口子坐上前往安城火车的心思。
说要送送傻柱两口子。
对易中海心中所想心知肚明的傻柱两口子,难得的没有拒绝,反而顺水推舟的将手中的大包小包挂到了易中海的胳膊上。
明摆着将易中海当做了活毛驴。
易中海心里骂娘。
却也无可奈何。
是他说要送傻柱上火车,就算吃再大的苦头,也得将这件事咬着牙做完。
这年头。
可没有无票不能上火车的规律。
易中海买了一张站台票,把傻柱两口子送上了火车,后目睹着火车缓缓离开。
不知道为何。
总有一股子不好的感觉。
就仿佛要发生什么大事情似的。
他叹了一口气。
出了火车站。
回到轧钢厂。
易中海才得知自己因为没有请假,车间主任找他的时候,死活找不到易中海,给他记了一个旷工,扣了三块钱的工资。
因为旷工这件事,易中海不安的心,渐渐的平复了下来。
错以为不安的感觉,是来自于被记录旷工。
……
傻柱和李秀芝两人。
在京郊车站下车,坐上了前往山城的火车,转道普城,从普城坐上了前往保城的火车。
相当于转了一个大圈,内中的艰难,跟唐僧西天取经有的一拼。
耗费了整整一天的时间。
等到了保城,已经是晚上六点多,傻柱拿着介绍信,在招待所开了一间房子,决定先住一晚。
明天再去找何大清。
直接去何大清的单位找。
为什么不去何大清的家里找。
是因为李秀芝在获知傻柱带着雨水曾经找过何大清却没有找到何大清这件事,认为傻柱没见到何大清的原因,是白寡妇在捣鬼。
说白寡妇和易中海两人是一伙的。
何大清跟着白寡妇跑到保城的当天,傻柱放话要带着雨水去保城跟何大清当面对持,易中海让傻柱先定下轧钢厂的工作,然后再去保城,说自己会帮忙买票,七天后,傻柱带着雨水,在白寡妇家扑了一个空。
李秀芝给出的推测,说易中海有可能给白寡妇去了电报,告诉白寡妇,傻柱那天带着雨水去,让白寡妇提前安排何大清去外面干活。
这是傻柱兄妹两人没见到何大清的真相。
想想。
还真有一定的道理。
易中海可是一个任何事情都要有备无患的主,这头打着让贾东旭帮忙养老的想法,却又担心贾张氏的原因,让他的养老不怎么保险,便泛起了让傻柱当养老备胎的主意,万一贾东旭不行,还有傻柱。
直接去单位找何大清,这也是李秀芝的意思。
去白寡妇家,担心打草惊蛇。
娶媳妇了。
就听媳妇的话。
傻柱跟李秀芝两人睡在了一屋。
晚上不知道怎么回事。
或许是有人在闹仙人跳,居然有联防队的人查到了傻柱屋,非说傻柱跟李秀芝在做这个不道德的事情。
得亏傻柱多长了一个心眼,除了易中海给他开的那个介绍信,他还自己开了一份介绍信,直接到保城的介绍信,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傻柱的名字、年纪、籍贯、工作单位,妻子是李秀芝及李秀芝的年纪、籍贯,来保城的原因。
为了让对方相信她们是两口子,李秀芝亮出了她们的结婚证,傻柱亮出了他在轧钢厂的工作证。
这些资料一一摆在联防队队员的面前,还有些不怎么相信,一个看似领头的队员,跟傻柱询问了一些轧钢厂的具体情况,比如保卫科是谁,叫什么名字。
傻柱将其回答出来。
又说自己是轧钢厂二食堂的厨子。
那些人才相信傻柱跟李秀芝两人真是两口子。
闹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后。
傻柱真有点哭笑不得了。
都是他这张脸闹得。
等级的时候,因为是两口子,登记在了一间屋内,却因为傻柱老成的相貌,李秀芝娇嫩的脸颊。
让给她们登记的那位以为那个啥了,才有了这场意外的乌龙事件。
……
第二天。
十点多。
傻柱跟李秀芝吃过早饭,依照傻柱少年时期的记忆,朝着何大清工作的单位走去。
保城纺织厂。
这是何大清跟着白寡妇来保城后,仗着手艺找到的工作。
还是傻柱跟易中海聊天过程中,易中海说漏嘴巴无意中说出来的,前几年的事情了。
依稀记得当初。
伪君子着实紧张了一段时间。
后来见傻柱没有动静,才把心收拢在了肚子里面。
纺织厂门口。
被门卫给拦了下来。
其实也不是拦,而是傻柱拉着李秀芝来到了门岗面前。
伸手敲了敲玻璃。
又给人家递了一颗香烟。
“同志,我是京城轧钢厂的何雨柱,我来找你们单位后厨的何大清,我是他儿子,您能帮我喊一下他吗?”
“你是何师傅的儿子?叫做何雨柱?”
门卫大爷看着傻柱的相貌,一开始觉得有点熟悉,就仿佛在什么地方见过似的,后听傻柱这么一说。
他人都要傻了。
何大清跟白寡妇的事情。
在纺织厂也算一个奇葩。
去了一趟京城,竟然给自己找了一个厨艺不错的拉帮套,不知道何大清底细的那些人,都以为何大清是个没有结婚的老光棍。
合着有儿子。
“你真是何师傅的儿子?”
没办法。
傻柱只能厚着脸皮站在门岗跟前,隔着玻璃跟老头解释了起来。
“同志,我知道您在担心什么,因为有些事情,我们没怎么来往,我寻思着过去的都过去了,我自己又结婚了,想着老头子终归是我父亲,让他见见他的儿媳妇,您能帮我喊一下何师傅嘛,我的事情,也希望您别跟他说,我想当面跟他说。”
“明白,给他一个惊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