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说要看好封条。
自然要尽心尽力的看。
事关他们的前途。
必须要打起十二分的警惕和小心。
刘海中将自己当成了看门的狗,瞪着两个大眼珠子,一言不发的看着面前的封条,就连上厕所这样的事情,也是让二大妈给他拎来夜壶,背对着聋老太太,在后院墙角旮旯解决,撒完尿让二大妈帮忙倒掉。
恨不得将眼珠子挂在封条上面。
这种认真的态度。
让坐在旁边心里想着鬼主意的聋老太太。
瞬间抑郁了。
刘海中还真是一条好看门好狗。
那会儿还想着趁人不注意的机会,自己忽悠几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奶娃子,让他们撕裂了封条。
就算有傻柱提醒,让街坊们看好自家的孩子,聋老太太却依旧认为这是一件用三块水果糖就可以轻易解决的小事情。
只不过刘海中瞪着眼珠子的蹲在封条面前。
就算聋老太太找到了敢撕裂封条的孩子,估摸着也没办法过了刘海中这一关。
思来想去。
觉得不保险。
拄着拐杖,迈步小脚,朝着中院走去。
去中院碰碰运气。
到了中院。
聋老太太和的眼帘中,便出现了让她破防的一幕,跟后院一模一样的情形,闫阜贵也坐在了距离易中海家不远的地方,牢牢地盯梢着易中海家的封条。
……
轧钢厂保卫科。
他们将易中海拿下后,并没有审讯易中海,或许是知道易中海没罪,纯粹抱着让易中海吃吃苦头的心思来做这件事。
将易中海关在了一个无人的小房间里面。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作为万人大厂的保卫科,配置一点不比派出所差,派出所该有的东西,保卫科都有。
就比如关押室。
跟派出所的关押室比起来。
有过之而无不及。
易中海现在身处的房间,就是保卫科关押室。
看着周围的环境,易中海一脑子的雾水,委实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一转眼的工夫,她被保卫科捆在了关押室内。
试着动弹了一下身躯,却因为身上的绳索,动弹不得。
嘴里还塞着臭抹布。
喊也喊不出来声音。
只能求着人家赶紧来人,将自己放出去。
用一句通俗易懂的话来描述,易中海屁股底下有屎,得赶紧找到草纸将其擦拭干净,要不然就得一直臭着。
轧钢厂就给了易中海两个小时的解决时间,超过这个时间就是旷工。
从被关进来到现在。
过去好几个小时了。
就是用脚指头想,都能想到自己会有什么下常
媳妇死了,偏偏易中海身上的责任还没有撇清,要赔偿傻柱三千块,还得想办法解决昔日伙同前食堂主任贪污傻柱半年工资的事情。
一桩桩。
一件件。
心累。
真的。
现在惟一对易中海有利的事情,是易中海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以针对性的做出对策。
没有寻死觅活。
而是在耗费了好一番工夫后,易中海将自己的身体从躺着变成了坐着,老老实实的坐在了地上,绞尽脑汁的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自己究竟怎么了,怎么平白无故的爆了这么多的雷,个个都是冲着要命来的。
静寂的环境下。
易中海意识到有人似乎在暗中针对自己,从截留钱款事情,再到现在的贪污事件,环环相扣。
坏事了。
自己被怀疑了。
怎么办?
易中海急了,他心乱如麻,主要是易中海发现自己好像压根想象不到解决事情的办法,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将责任推在对方的脑袋上。
可以推责任。
也不是不能。
只不过要考虑这里面的得失。
万一对方手中握有证据,易中海将责任推在对方的脑袋上,等于适得其反。
此外。
易中海担心事后自己的安危。
狗急了都能跳墙。
更何况是人。
万一人家被逼急了,暗中朝着易中海下家伙,易中海也只能认倒霉,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好多事情,出现了易中海计划之外的变故,就如缴纳截留钱款,原本还想借着这件事算计一下傻柱,结果易中海被关在了保卫科里面,人家还将他当大肥猪似的捆,还故意饿着他,中午连一个窝头都不给易中海吃。
当初易中海被关在邮电大学保卫科,人家好赖还给了易中海一个窝头,轧钢厂保卫科水都没有。
饥饿的易中海。
想着如何才能出去。
想着自己不出现在四合院,那些人又该怎么做,什么都想到了,唯独没想到那些人直接将易中海家和聋老太太家给贴了封条。
身在轧钢厂保卫科,却要被轧钢厂以旷工为借口扣工资。
出去后,还得挨领导的教训。
这是必然的。
易中海可知道自己在轧钢厂名声不怎么好听,而且更让易中海揪心的事情,是截留傻柱生活费这件事,好多人都不相信他易中海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被带到保卫科的路上,有保卫科说出了一大妈替易中海抗雷赴死的言论,说易中海黑心了。
这让易中海大惊失色。
觉得事情有些难办。
易中海环视着周围的环境,见屋门上有个一尺见方的小窗户,上面装着玻璃,玻璃上隐隐约约闪过了一个人影。
死马当做活马医。
为了出去,易中海开始人为的制造动静,以期那些人能够听到动静,进屋,放了易中海。 身体被绳子捆了一个死紧。
易中海便将身体当作了武器,朝着旁边的墙壁撞击去,撞击了几下,身体疼,开始如蛆虫般的在地上跳跃,将身体当成了鼓槌,把地面当成了鼓,用跳跃身体的方式喊外面的人进来。
心思没有白费。
有人听到动静,将自己的脑袋顺着门缝隙伸了进来。
易中海看到后,急速的朝着对方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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