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自己这会对于洗治具什么的,这完全就是心不在焉的状态,毕竟自己又看到雨儿了,此时心里完全都是雨儿的身影。
只是,只是、只是虽然自己心里全部是雨儿不假,心情非常好更是不假,可这真正开始洗治具的时候,一下子我就产生了极为强烈的抗拒心理。
原来洗治具要比打扫卫生可怕几十倍不止啊,洗枪水的味道非常非常浓烈,简直刺鼻到都能把人鼻子刺痛的感觉,这会治具员戴着防毒面具,然后还戴着皮质的防护手套,当然我也是全副武装,而且我用的防毒面具和防护手套,那可都是新的,是治具员专门去仓库领给我的。
可即便是如此的全副武装,这洗枪水浓烈的刺鼻味并未减少多少,而且手非常冷,因为洗枪水是非常冰凉的,虽然带着皮质防护手套,可这并不能防护洗枪水的冰凉啊,更是我们两个在洗治具的时候,治具员有把整个治具房的两个排气扇打开,巨大的嗡嗡声还伴随着剧烈的空气流动,这种空气流动更像是吹风,真的就像外面如刀子一般刺骨的寒风。
这里简直就是地狱!可是曾经田振可没有告诉过我说这里是这样的,怪不得当时班长会说我一定会后悔的。
是的,我现在就后悔了,想着自己以后都要做这种事,这实在是太可怕了,可是后悔有用吗?我明显知道那是没用的,所以咬牙洗着治具。
其就是用洗锅用的钢丝球刷这些铁棒子而已,而且经过洗枪水的浸泡,上面的油漆很容易脱落的,更是大部分都是戴着防护手套抹一下,这油漆就掉了。
接着就是整整半个小时左右的清洗,真的就像是身处地狱一般,我曾经以为吸烟室八面透风那是非常寒冷的,但现在我才知道这治具房里排气扇的威力,这已经不是八面透风那么简单了,在如此的寒冷冬天里,这简直就像巨大冷库里那风扇吹出来的冷风,太可怕了。
不过还好,也就半个小时左右,我和治具员一起洗了三箱左右的铁棒子,然后治具员就将这些治具进行二次冲洗,不过这次用的是一种特殊的液体,反正不是洗枪水,因为它的味道不是很大,虽然和水一样清澈,但我知道它也不是水。
反正用这种奇怪的液体二次冲洗过后,这就将治具摆放在箱子里,然后放在治具架上,并贴好标签,如此今天我们的工作就算完成了。
看到这里,我这才吁……长长出了口气,赶紧摘掉防毒面具和防护手套,然后逃离这个像地狱一般的治具房。
治具员看到我目前的样子,笑着说我真的是个小孩子,并告诉我说,虽然这个工作确实太让人难以接受,但和里面的员工比起来,我们还是非常轻松的,毕竟我们几乎几天才洗一次治具,而其他时间根本就没什么事。
其实治具员并没有说谎,因为这会我又和谭劲松,还有治具员,我们三个又半躺在工具室里聊天,不过这会谭劲松开口:“你们两个一会没什么事吧?”
治具员这会本来在他的手机上玩小游戏呢,一听谭劲松如此说就很是戒备的开口:“做什么?没看到我和小豹子要坐这里玩一天吗?我们很忙的。”
谭劲松听后呵呵的笑着,继续开口:“那个水池半个月要清理一次的,本来明天才清理,但今天我们三个都没事,所以一起去清理一下,万一明天有什么事呢?”
治具员头也没抬的冷笑:“那是你们动力设备课的事情,管我什么事,我又不是你们动力设备课的,又没拿你们那么高的工资。”
谭劲松这会还是满脸的笑意,不过这笑意明显是不怀好意,接着谭劲松继续说道:“小豹子本来就是分给我的,他必须得去,而你是课长说让你跟着我一起去的,我们三个一起估计也就半个小时就能把水池清理好吧?”
治具员嘁了一声:“哪个课长说让我跟着你去的,开什么玩笑。”
接着谭劲松直接起身坐在了纸箱上,但依旧是满脸不怀好意的笑容:“刘海波说的,要不,你现在进车间去找他问问?”
刘海波这是我们涂装的课长啊,看来谭劲松今天是故意在坑治具员了,可是治具员明显一脸的无奈苦笑开口:“你妈的,你知道我不敢去问,你故意的吧?”
治具员这话一出,谭劲松立刻就笑出了声,接着就开口:“我骗你做什么,你不信你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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