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李紫月道:“自然你明知道打不过我哥哥,那你还出来阻拦我们?再说了,我们说起来也是酒店的住客,我们被混混们欺负你不出面,现在混混们被我哥哥教训丨了你却出来,我说你们酒店,也不能这么办事吧”
经理笑道:“美丽的女士,首先我必须要申明一下。你们跟混混们打架,一来出现太过突然,二来,其实那些混混都是被你的哥哥打,他们甚至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对吧,这位先生将五个混混打倒,前前后后也就是几个呼吸的时间,女士您说,我就算想要出面,时间上也来不及氨
李紫月知道经理说得有理,她倒也无话可说,反正就是赔偿一些钱而已。在李紫月的眼里,钱真的不是什么问题,所以她就望向李恒勇,反正哥哥怎么处理,她看着就行了。
李恒勇皱眉,这种事情确实有些纠缠不清,而且到时候餐厅把警察弄来也会有些麻烦。于是他便不耐地说道:“行了,多少钱你说吧。”
经理点头,“谢谢先生你的理解,我们秉着一切为顾客着想的原则,所以还请你稍等片刻,我们马上进行核算。因为桌子等物品已经已经使用过了,所以我们要让财务那边计算一下耗损,这也是为了让先生你尽量少赔偿一些金钱
一边说,经理一边就邀请李恒勇与李紫月到一旁小坐,两人虽然有些不满,不过对方一直都是那样彬彬有礼,所以他们就算是心里有火,却也不好表露出来。
那边,混混们早已相互搀扶着爬了起来,他们的情形倒也不算太差,李恒勇只是卸下了他们的手腕关节同时踢断了每人两根肋骨。棍子带着四个兄弟悻悻地走出餐厅,由于身上有伤,他必须尽快将兄弟们送到医院去诊治。
当然了,其实棍子自己的伤更重,只是他的感觉自己的心头太堵,这次竟然被一个小女孩给忽悠了,而且还害得兄弟们被打了一顿,棍子这心里很不服气。五个混混走出门,添七几个立即就哎呦哎呦地痛呼起来。
其实之前他们在餐厅就一直都是在强忍着,虽然被李恒勇给打了一顿,但本着输人不输阵的心理,所以他们死死地硬撑着。现在到了楼下,自然就不用那么费劲了。棍子冷冷地哼了一声,不就是一些皮肉伤嘛,搞得好像断手断脚一样的凄惨。他迅速掏出电话给家里边汇报,这时罗水却已经在招手拦车了。
添七手里提着包,里面是重新装好的五把砍刀,他东张西望看到不远处有个混混模样的黄毛。于是添七招手将他唤过来,“兄弟,帮我把这个包送到洪门堂口交给里面的保安,就算这包是棍子哥让你送过去的。”
黄毛不敢怠慢,连忙接过包一溜烟就跑了,这时棍子的电话已经打完,他冷笑道:“今天是友浩哥值班,他马上会带人过来,只可惜我们必须马上去医院,不然一定要看看那个家伙的倒霉样。”
这时罗水已经拦下一辆计程车,五个人上车吩咐司机将他们送往洪门的医院,这里就不再细表。
话说沈友浩值班正无所事事,谁知道下面有帮会成员跑进来汇报,说是棍子那组人在餐厅被人欺负了。
洪门兄弟被人欺负,那是万万不能容忍的,尤其听说棍子五人皆被人打断了肋骨,甚至还有四人的手腕关节都被人卸下,这可就是大仇了。按照洪门的规则,得知兄弟们被打骂,那是必须要代为争气的,谁都不能诈作不知,否则要经受五雷诛灭。
所以沈友浩立即就不能淡然了,他虽然身为华盛顿洪门的双红棍,但今天是他当班,所以就必须要亲自带人出头,否则不但要被兄弟们唾弃,就算是洪门高层,也不会善罢甘休。
于是沈友浩立即就召集在堂口的人马足足有五十多人,一行人开了七八辆车子浩浩荡荡就杀了过去。
这时,李恒勇当然还没离开。由于经理太有职业道德了,所以他亲自带着餐厅的财物进行核算统计,并且又找出种种的数据加以验证,无非就是想要多替李恒勇算一些折旧费,好的李恒勇头疼的同时,李紫月也是郁闷不已。
两兄妹在餐厅无聊地枯坐了十多分钟,结果总算是出来,经理手拿着数据屁颠颠地跑了过来。“先生,美丽的女士,两位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结果我们已经统计出来了,我们的桌子购买的价格是两万美元一张,支付了一百五十美元的运费,桌子每年给我们餐厅产生的利润大概是五万美元左右,我们给两位算出来的折旧费是每年三成,我们的桌子一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