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切身利益,所有洪景来的改革举措,他闵景爀都会同意。
他还指望着在这二十年,把骊兴闵氏带上巅峰,维持家门的荣耀呢!现在他哥哥闵廷爀因为之前跟在安东金氏后面,又是金祖淳的亲家,已经解任回乡做“乡贤”去了。老闵家全要靠他闵景爀维持,不抱紧洪景来的大腿扶摇直上,那就太傻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闵景爀知道洪景来是干事的人,绝不会为了区区两个臭钱,就不办事。刚刚洪景来看似松口愿意收钱了事,其他两个人信不信的,他闵景爀不确定。但是他自己是不全信的,当然京商要是摸一百万出来,指不定洪景来的嘴也就给堵住了。
“运河一事非办不可?”闵景爀问的仔细。
“漕运一事,事关举国财计,不得不改!”洪景来一个计划,两个方案,一表一里,同步实行,但是暂时暗中的那个连自己的老岳父都不能公开的。
“但是这般行事,多少操切,京商团上下数万众,一个处理不当,数千保袱商作乱如何呀?”闵景爀自然是向着女婿说话的,本来他都不愿意掺和这事。
“时局艰难,当用重典!”
“你是个有主意的,只是此事牵扯甚大,你要准备万全啊。”闵景爀便也不准备劝了,有些话点到为止。
“省得,我自有区处。”
闵景爀这便欲走,反正他现在已经确定洪景来肯定是要打击京商团的,就算不修运河,也会用其他办法。国家的贡米转运数百年都把持在一个商队手中,确实不太像话。
只能尽量说服京商团服个软,参与进运河的修建中,占据一个先机,把将来通过运河转运的大头给占住,少坑朝廷王室几个钱。
不过人这东西,贪婪的欲望无穷无尽,原本的垄断权被剥夺,想要京商团就这般轻易的屈服,怕不是那么轻易的事。
“还有一桩事,我亲自出面不太合适,希望您暗中协助一二。”洪景来现在摊子大,千头万绪的,但是许多大事还是要抓住。
“何事?”闵景爀停住脚步。
“此番主上新立,朝廷将在明年春上大开别试恩科。此乃新君第一科,我尚有些安排。”
“这事啊……”闵景爀立时就反应了过来。
不就是要利用此次别试恩科,大规模的将丰山洪氏的子弟安排进来,全部都混一个进士出身,好安插进入汉阳朝廷的各个衙门。这都是大伙儿做熟了的事情,闵景爀要是掌权,肯定也会暗箱操作的。
“须得您出面,劝退各家的子弟,免得大伙儿面子上不好看。”
“一家都不分匀?”听洪景来这话,闵景爀皱了皱眉头。
三十三个进士名额,你丰山洪氏一家独占,未免也太不像样了吧,太霸道了,这样行事很不恰当,没有风度了都。起码一家分上一两个,你洪家占上一半,大伙儿你好我好大家好啊!
“今科我要尽选良民中人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