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意思怪我,是、昨晚你嘴上是说了不喝酒。”
“但手就没停过,一杯接着一杯的灌,还拉着傻柱和,我在旁边拦都拦不住!”
“还你不喝洗尘酒,我们几个人就属你喝得最多。”
说着贾张氏站起身,扑向秦淮茹,将她压在身下质问道:
“你说,这是不是你和傻柱商量好的,嫌我这个老不死的一直拦着你们俩,所以才想出这个法子来让我答应你们的事?”
“你说、你快说啊!”
此时贾张氏想让秦淮茹背下这口黑锅,但白莲花秦淮茹怎么可能背黑锅,直接大声解释喊道:
“妈,你别这么糟践我,我从没动过这种心思。”
“更别说昨晚我下班回来,你们已经坐在桌前等我了,我又上哪和傻柱商量去?”
“要说商量,我看还是你和傻柱他爸、何大清商量的可能性更大吧?”
贾张氏听得面色一呆,但随即就掐着秦淮茹的脖子嚎道:“你胡说,我和何大清才没有关系,才不像你和傻柱,不清不楚——”
贾张氏还在哭嚎,门口拦着街坊的何大清见傻柱吐完回来,俩人合力将人群推开,然后关上门,插上门闩。
冲进屋一把推开贾张氏。
“老嫂子,现在争这个还有用吗?外面街坊都看着呢!”
贾张氏被何大清推开摔倒在地上一愣,但随即就拍地哭嚎道:
“我不活了,老贾啊,你快上来把我带走吧,我替你守了十几年的身子啊,你好兄弟何大清一回来就占我便宜,占了我便宜还不够——”
“他还带着他他儿子占你儿媳妇的便宜,东旭啊,你快上来看看吧,把他俩都带下去……”
何大清听得一头黑线,暗自不屑道:老贾要是能找他头七就该找了,还至于等到今天吗?
但现在时间急,何大清直接无视贾张氏,对秦淮茹说:“淮茹啊,先别管你婆婆,你赶紧去和傻柱领证!”
秦淮茹听后瞅了傻柱眼又低下头,坐在地上没动弹,有点不太乐意的意思,傻柱不禁眼神一黯。
何大清当即又急促劝道:“淮茹,你还等啥呢?”
“柱子比你年纪小,还是大小伙子娶你一带着三孩子的寡妇,论工作论家庭论条件柱子差哪儿了?”
“他什么样的媳妇找不到?你以为他爹我愿意让他娶你一个寡妇啊?”
“这不是闹出误会来没办法、我们都只能捏着鼻子认嘛?”
“我劝你想清楚,乱搞男女关系可是要去游街的,到时候你们还得丢工作、去劳改,咱们院子人这么多,马上就能传街道办去、你们还不快去领证?”
说完何大清见秦淮茹还不动,直接一脚踹向傻柱屁股。
使了个眼色说:“傻柱你去啊,还真准备背上生活作风问题,和淮茹一起丢工作、去喝西北风啊!”
傻柱被踹到秦淮茹身侧,捂着屁股讪笑着讨好说:
“秦姐,我觉得我爹说的对,现在咱们赶紧去领证要紧,要是这帮黑心的街坊真跑去保卫科、跑去街道办告发咱们,那咱们可真哭都来不及了!”
秦淮茹听后红着眼点点头,又看向何大清问:“那你和我婆婆呢?”
一语问出,贾张氏抬手假装抹泪,实则想听听何大清怎么说。
谁料何大清一摆手,看着贾张氏洒脱说:“没事,让你们去领证,是为了咱们两家以后考虑。”
“这次我和你婆婆确实对不起老贾、东旭,要是有谁告我们乱搞男女关系——”
“无论是拉着我们去游街、还是批斗去三线建设劳改,我都认了,算是惩罚。”
“老嫂子,我说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