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正屋的灯火也熄灭。
新婚之夜狂喜的傻柱,还是拗不过秦淮茹,一夜相敬如宾。
同时轧钢厂的二车间——
棒梗蜷缩在墙角,在黑暗中一直注视着门口,希望能看见有人来找他。
“妈可真够笨的,上次我都躲这里了,这次她居然还没猜……”
棒梗被冻得瑟瑟发抖,这时夜里的温度已经低至零度,正午他刚脱下衣服就离家出走,衣服正薄。
所以棒梗只能找了堆擦机油车床的棉絮破布条,紧紧的包裹着他自己。
夜色静谧,棒梗抑制不住睡意,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
清早来的工人很快就发现棒梗,棒梗之前没少来车间,秦淮茹的工友都认识他,所以立马将他送回大院。
秦淮茹看着被送回来的棒梗,不由证实了她之前的猜想。
再想起上次她深夜傻乎乎的闯进轧钢厂,害得她现在都没能脱离保卫科几人的魔爪。
怨恨上头,秦淮茹站在门口看向前院李家。
上次就是李爱华给她出的主意,虽是好心但真办了件大坏事,害苦了他!
傻柱见棒梗被送到门口,秦淮茹却不闻不问,不由关切说:“秦姐,要不咱俩今天就再休息一天,好好的照顾照顾棒梗,我去给他买——”
“照顾、有什么好照顾的?他是自己离家出走,又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你别管这事。”
秦淮茹说完转身,直接丢下傻梗拽着傻柱朝前院走去。
“我们上班去,棒梗让咱爸来管,无论爸是给棒梗打得跟妈一样下不来床,还是直接打死我都认了!”
还坐在门槛上的棒梗不由愣住了,有些害怕的看着何大清。
何大清咧嘴挤出个像是要吃小孩的笑容,说:“傻梗呐,你快进屋看看吧,你奶奶想你都快想‘死’了!”
死字咬得极重,就和要吃人肉一样,棒梗慌乱站起身,连连后退两步,有些的害怕的看着何大清,但又想进屋看看。
何大清扯着脸皮一笑,活动着手脚朝院子里走去,棒梗这才跑进屋内。
入眼就是躺在炕上的贾张氏,此时的贾张氏浑身缠满白布,且不少地方都渗出血来,昨晚又头疼发烧、失眠折腾了她大半宿。
(红药水的副作用。)
天刚亮时她才闭上眼,连刚刚工人冲进屋的热闹都没能吵醒她,棒梗见她紧闭双眼,浑身缠满白布,还真以为贾张氏是死了,吓得不禁大哭流泪上前摇晃道:
“奶奶,你别死啊,我回来了,以后我还要当大官带着你享清福呢!”
贾张氏没享到棒梗的清福,倒是被他这么一推搡,差点疼丢了半条命,直接从睡梦中惊醒。
“嘶~~”
贾张氏浑身疼得一颤,随后怒瞪圆眼睛。
棒梗被这幕吓得魂都飞了,连连后退几步喊道:“奶奶,你别找我啊,是傻爷、傻爷打死你的,你去找他、把他带走。”
“嗬嗬~”
靠在落地罩门边的何大清见到这幕,不禁笑出声。
“叫你傻梗还真没叫错,连你奶奶是死是活都分不清,我告诉你,现在我数到十你不滚去上学,我马上就让你和你奶奶一样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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