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白可不敢不听,去厨房拿了一双碗筷,悠悠地挪着步子朝餐桌走去。
瞿母拉开旁边凳子,对着白可招呼:“小可过来坐这。”
白可坐下,真切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坐立难安。他腰挺得直直地,屁股也只敢坐在凳子上一点儿,生怕自己做错事。
开始用餐后,白可闷声不响低着头小口小可地吃着碗里的白米饭,菜都不敢夹。
瞿母看他不夹菜,随手夹了几大筷子给他,白可的碗立马堆得满满的,冒出小尖尖。
白可盛情难却,只能一边道谢一边担忧自己吃不完怎么办。
见伯母还要再夹,白可立马捂住碗小声地抗议:“吃不下了,伯母。”
“行,那你吃完了想吃什么再自己夹,不用客气,就当自己家一样。”
瞿宗鹤突然发现,他的母亲对白可似乎太过于热情关心了点。
不仅一口一个小可地叫着,更是亲自为他夹菜,在瞿宗鹤的记忆里,她在自己成年后就没为自己夹过菜了。
不由得多看了白可几眼。
瞿宗鹤永远不会知道那是因为他性格太冷淡,又独立自强,就算他母亲为他做了什么,他也是一副冷淡的表情,导致他母亲没有体会到养孩子的快乐。
而白可不一样,他性格软糯,人又乖巧,引得瞿母母爱泛滥,所以才会对忍不住他那么好。
一顿饭吃得还算和谐,只有白可食不知味,本来和宗鹤哥哥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就让他很紧张了,何况旁边还坐着热情的伯母。
吃完饭后,白可要去洗碗。
瞿母见不到他忙前忙后的,瞿家又不是请不起阿姨,:“小可这些不用你做,明天让阿姨来做就行了,你刚吃饱饭,坐下歇会儿吧。”
“没事的伯母,我在家,什么也没做。”这些对他来说根本不算活。
“在自己家里也不需要你……”对上白可固执的视线,瞿母将到嘴边的话咽下。
算了,他乐意就行。
看到儿子坐在那看报纸,她移过去,压低了声音问:“你跟小可到底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瞿宗鹤看她母亲一脸鬼鬼祟祟的样子,就知道她在问什么。
“没什么关系?”瞿母恨铁不成钢地锤了儿子肩膀一下:“我还不了解你吗?没什么关系你让他住下来,还带他到黎老爷子的宴会上,那么多人可都是看到了的。”
“现在好多人都说他是白柯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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