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在一起,而且这些事跟徐曼青没任何关系吧?”
“我真他妈想揍你一顿!”司南谨没了耐心,“徐曼青死了,听清楚了吗,她死了。”
李荣成闻言再次怔忪,但这个表情也就持续了片刻,然后夜清明在他脸上看到了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仿佛是在说,他还以为是什么事,原来确实是死了,然后他变得格外淡定地说:
“就算她死了,也绝对不是我做的,这事就算是交给警察公开处理,我也不害怕跟任何人对簿公堂。”
夜清明脑中突然出现穿着白纱的徐曼青的样子,得是多么执着于这个人,才会选择在最后一刻为他穿上白色的嫁衣?
可她要活着看清楚这人有多冷漠该多好。
不过她生前就裂变了,已经被能杀了别人或自己的执念深深困住很难再让她清醒,可作为旁观者她还是可悲与可惜。
在司南谨要再说什么之前,她出声问李荣成:“莫娜人在哪里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李荣成回得理所当然,且腰杆挺得直直的看着夜清明,“事到如今,我也不怕承认我确实跟莫娜有那种关系,但只是玩玩而已,我不觉得这事需要上纲上线,我是个男人,而莫娜在那种声色场合工作,就算不跟我她也会跟别人……”
砰!
司南谨的拳头已经挥向他。
刚才就在骂骂咧咧说【这人渣终于露出本性了】的夜叉一怔,完全没想到司南谨会出手。
司南谨又是一脚踹在被一拳打得踉跄的李荣成身上。
李荣成被这一脚踹得直接撞在墙上,不敢怒也不敢言地看着司南谨。
司南谨双手插着裤兜看着墙角的人说:“你要怎么当男人我不管,但我警告过你别用你肮脏的态度对她说话,你当我死了吗,说话都不管用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司南谨都懒得理他,直接转身对夜清明说:“别管他,这个委托我撤回了,相比于徐曼青,我现在更好奇他会怎么死。”
夜叉哈哈大笑:【我好像也是。】
【闭嘴。】夜清明说了一声夜叉,安抚司南谨说道,“如果只是事关他我也就听您的了,但若是放任不管可能很多人跟着遭殃。”
“那跟我们又没关系!”
但夜清明是个阴阳师,就算她不守特立大学的校训,也得守赵家师门的门规,否则她家师父非点追到海城来训她不可。
“司先生,我知道您是在替我说话,但他也是在对我与对整个事情不了解的情况下,才会让您都看不下去。”夜清明先用好话安抚了司南谨,然后在他没反应过来之前跟李荣成单刀直入地点破,“莫娜极有可能就是徐曼青。”
李荣成刚才还在畏惧司南谨,但在听到夜清明这么说之后,挂了彩的脸更是瞬间苍白如纸,他眼球颤动着,明显是在回忆与莫娜相处的细节,然后也似乎察觉到了异常,惊恐地看向夜清明,“你……你说什么?”
司南谨冷笑着俯视墙角的男人:“你不是说自己是男人吗?就没察觉到,你这几个月睡的女人,其实就是跟你恋爱七年的前任吗?而且我跟你说了,徐曼青死了,如果莫娜就是她就表示莫娜死了,今晚发生的事不是偶然,而是徐曼青的鬼魂一直缠着你……”
哐啷一声。
医院专属休息室门外传来玻璃杯摔碎的声响,夜清明心想糟了,起身将门打开一看,李菲菲一脸苍白站在门口,而面前是一只打碎的牛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