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哪位啊?”在对方张嘴欲说写什么的时候,沈郁驳抬手虚虚的按了按,“不用说了,你是谁跟我有什么关系,看你这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德性就知道连根小葱都算不上。没本事像人家一样就回家扯开袜子对着袜子洞唧唧歪歪去,别站出来恶心了人。”
沈郁驳不带一个脏字,却把人骂的噎到不行。
同学们不想搞砸最后一次聚会,都在一边劝着。
那脸色苍白个子矮小的小眼镜儿被沈郁驳的气势呛住了,不敢对他说什么,就冲周围劝他的人喊道:“不用你们假好心,我就不信你们心里对杜苏没点什么想法。”
班长也怒了:“得得得,好心没好报,你爱咋咋地吧?”
这时杜苏看见这面的动静走了过来,以眼神询问者沈郁驳怎么了。
沈郁驳摇摇头,示意没什么大不了的,继续对小眼镜儿说道:“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你自己走;二,我赶你走。”
“凭什么啊,这是我们班的班聚,你一外人在这儿我们都还没说什么,你凭什么赶我走。你们说是吧?”小眼镜儿虚张声势的咋呼着。
旁边的人都没搭理他。
杜苏有点纳闷符明怎么惹他了,但也不会在小郁要做什么的时候拆他的台,亲疏毕竟还是有别的。
沈郁驳抱着双臂,冷笑的看着小眼镜儿。
那人一看自己班上的人都不帮他,有点儿下不了台,怒的鼻孔“忽咻忽咻”直煽气儿,左看右瞧找了半天,冲出包厢去后一会儿拿了个扫帚冲了进来,气呼呼的往沈郁驳身边走去。
快走到沈郁驳身边的时候看没人拦他就又磕磕巴巴的退了回去,犹豫半晌又举起扫帚走过去,还是没人拦他。
周围人看笑话似的看着他,刻薄点的人都已经笑出声儿来了。
反复几次以后沈郁驳不耐烦了,几步走过去,夺过扫帚往外一仍:“你走还是不走?!”
小眼镜儿仰着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只撂下一句“你等着瞧!”就灰溜溜的走了。
沈郁驳轻蔑的笑了一声。
最看不上这种人了,欺软怕硬,而且只会对自己人横。
将来肯定是那种在外面受了气不敢做声,回到家打老婆打孩子出气的没用孬种。
怪也怪这人平常太极品,做人极度失败,大学四年的时间,居然就把班上所有的人都得罪了个遍,没得罪的也看不上他的人品。
“本来今天就不想叫他来,要不是毕竟还是一个班的,我是真不想理他。”班长说道。
“就是啊。我记得大一的时候我借了他二十块,他隔一个小时就问我一次我什么时候还。第二天他姐还专门过来找了我一趟,跟我说嘿你别忘了还我弟钱哈。我当时那个郁闷啊,几块钱而已至于这样么,又不是不还。他家也又不是贫困山区的,缺钱缺到这个份儿。”这是他们宿舍的。
“还有,以前符明跟我说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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