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丹?”公孙宇疑惑地歪着头看向宫天歌。
宫天歌看他一脸懵的萌态,一下没忍住就伸手轻轻弹了他的额头一下,笑道:“你不会把自己来这儿饿正经事给忘了吧?你还拜托我炼丹呢!五龙丹不要了?”
“哦哦!”公孙宇这才想起来自己的丹药还没拿到,顿时白皙的小脸上染了些红晕,却故意装作小大人似的,把拳头放在唇边咳了咳,“我不是故意忘记的,实在是这些日子太忙,一下忙忘了。”
宫天歌也不揭穿他,只是淡淡道:“我也就只能趁着这几天把五龙丹抓紧炼制出来了,至于那些破宗丹,就得让你在这儿多待一段日子。”
公孙宇满不在乎地摆摆手:“你忙你的就行,我在这儿玩得也挺开心的。再说了,那个男的不是马上就要来了吗?你不能招待我我也能去找他玩儿?”
“哪个男人?”宫天歌疑惑,半晌才反应过来,惊声道:“你说金参玉?”
公孙宇点点头:“对啊?怎么了?干嘛这么一副惊讶的样子?”
“不行!”宫天歌严肃了下来,“金参玉是病人,别说能不能搭理你都是未知数,现在他的状况还很危险,不能由你胡闹。”
“怎么就不行?我看他爹爹对你也不好啊,欺负欺负他小子怎么了?”公孙宇皱起了一张小脸,心中颇为不忿。他这样做可是给她唐海撑腰啊!反正他又不怕什么金家,欺负金参玉都不行吗?
“人命关天的事!岂能容你胡闹?”宫天歌皱着眉头,板着脸想要跟公孙宇讲清楚道理。金参玉这条命,她可不惜的要,到时候人万一出了什么事她可就得担责任。
公孙宇在家里被娇惯坏了,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自己一片好心不被认可的感觉,实在是让他气不打一处来,重重地哼了一声就甩手离开了。
宫天歌看着公孙宇气哼哼地跑开的背影,默默叹了口气,起身回到书房里去了。
反正公孙宇那有曲银在,出不了什么大事。他小孩子心性,过一会儿气消了自己再去哄哄吧。
金世东把二百万两白银换成了银票,带着依旧昏睡着的金参玉一大早就来登上唐府的门。这会儿正在和宫天歌面对面喝着茶。
“你要的东西都给你送来了,真的能保证三个月内治好参玉?”金世东有些担忧地看着床上脸色十分苍白的金参玉,沉声朝宫天歌问道。
宫天歌垂眸吹了吹茶盏里的热茶,道:“金老爷不信任我?那又何必把钱送上来呢?”
金世东噎住半晌,却听见唐海自问自答道:“我来猜猜,是因为金老爷觉得除了我之外,你也实在不知道应该把希望放在谁身上了,而且你看我昨晚没有放任金参玉不管,所以你觉得我还不至于对他下手,是吗?”
金世东沉默了,唐海说的话每句都是他心里想的,可他实在有些难堪,没想到这些心思被她看得如此通透,而她还能不计前嫌地继续救治参玉。
“若你真能治好他,金家定会双手奉上比今日更加珍贵的宝物。”
宫天歌摆了摆手:“我才不屑什么宝物。”
金世东诧异地看着她,唐海不要宝物?那她昨晚狮子大开口做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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