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书妍到家后发现家里无人,放下背篓,便到院子外四下瞅了瞅。
出了院门,遇到了隔壁邻居家桂花婶子,赵书妍招呼声了桂花婶子。
桂花婶看到书妍便急道,
“颜丫头,你咋还在这哟?你爹出事了。倒在了村头牛埂家的水田里呢!你快去看看吧!”
“啥?我爹他咋了?”
“具体咋了我也说不清,我是听我家那口子说的,你奶哭的可伤心了,你快去瞅瞅吧!”
赵书妍听完一路小跑到了村头,见田埂边围了一些村民,大家指指点点、七嘴八舍的议论着。
老远便听见奶的哭喊声。
“安儿啊,我的儿哟,你快醒醒哎!”
她几步跑到跟前。
看到弟弟也站在边上抹着泪。
赵子安一脸的血,半边脸肿的老高,有些吓人。
他脸色潮红,嘴唇青紫。
身上的衣服不知在哪刮了几道口子,沾满了呕吐物。
裤子松散着脱了一半挂在腿间,屎尿失禁,臭气熏天。
人竟然还在呼呼大睡,怎么都喊不醒。
“奶,你先别哭,把裤子给爹穿上。”
“各位叔伯能不能帮个忙,帮我把爹抬回家,谢谢你们了。”
村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里似乎有些嫌弃,最后牛埂叔和狗剩的爹大柱子站出来将便宜爹抬了回来。
“牛埂叔,大柱子叔太感谢你们了!留下来用了饭再回去吧。”
“颜丫头,你就别忙活我们了,先去照看你着爹吧。”
“是啊,我们就先回去了,家里还有事儿,需要帮忙啥的过来招呼声!”说完就走了。
赵书妍心里记着他们的好,想着以后一定要报答。
便宜爹躺床上不醒人事,见奶哭的伤心,赵书妍便去村里头寻了李郎中来!
回家见奶已经把便宜爹给收拾干净,李郎中掰开赵子安的眼皮和嘴吧看了看,又摸了摸额头,得出结论。
“你爹他饮酒过甚,酒精中毒了,以至于他呼吸浅表,昏迷不醒。”
“观他其嘴唇发紫,浑身冰凉,应是在田里睡了一晚所致。”
“脸上的伤,估摸着是他站在田埂上解手时,没站稳栽了跟头,头撞到冰碴子上头了。”
赵书妍表示很赞同。
“他这脸上的擦伤,看起来严重,实则较轻,吃点药养两天就好了。”
“关键就这酒精中毒,子安兄长年饮酒,极有可能伤及脾胃,肝脏,现今又昏迷不醒,一个不小心要出人命的,比较棘手啊!”
“李大夫啊,你一定要救救我儿子,求求你了!我、我给你跪下了!”
奶哭喊道。
“哎,好吧,我先试着用药给他催吐。”
李大夫又转头看向了赵书妍,
“颜丫头你弄一碗糖水先给你爹喝下去,我去准备药材。”
说完大家都行动了起来。
直至下午时分,天色微麻,赵子安醒了过来。大家都松了口气。
“子安兄,下次莫要再喝酒了。再喝下去,你可就要因酒丧命了。”
赵子安眼睛咕噜噜转了两圈,道,
“吓唬谁呢,老子会死,放你娘的屁!老子就是喜欢喝这口,谁也管不着!哼!”
赵书妍翻了个白眼,狗改不了吃屎,要不是看奶伤心,还救这个废材作甚。
李郎中摇了摇头,拿起药箱准备走了。
赵书妍见状赶紧跟了上去。
“李叔,我爹的话你别往心里去,对不住了李叔,这次诊金,我可否晚两天给你?”
李郎中想了想道,
“也成,这乡里乡亲的,看诊费我就不收了吧。不过丫头,这药草钱你还是得给我二百文的。”
“没问题李叔,谢谢您!”
折腾一天,总算消停了,天黑了书妍也累了,她只好打算明天再上山去把剩余的笋头背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