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起我,自当效犬马之劳,大哥请吩咐吧!”
“是这样,‘飞龙帮’有一个人物,叫作赵天保,不可你可认识?”
“赵天保,我听说过这个人,但不认识,他似乎是柳帮主的红人呢,地位也不低。”
“我说的正是这个人,我问你……能不能找到他?”
“大哥开玩笑,我怎么可能找不到他?
说句大话,除了柳帮主本人,‘飞龙帮’任何一个人我都能找得到。”
成鼓猛地灌下一杯酒,红着脸站起身来道。
成钟拽了拽他的手,让他坐回桌前,似乎关心地问道:
“为兄与贤弟初次饮酒,不知贤弟酒量,你……没有喝多吧?”
“嘿嘿,请大哥放心,我也不知道自己的酒量,以前一个人喝酒,先喝到吐,吐完后再喝,每次有多少遭塌多少,从没有剩过一次酒。”
听他这么一说,成钟心里倒是暗暗称奇。
“哎呀哈哈,看来为兄小看你了,也许我还陪不住贤弟呢!”
“大哥,我以往喝酒是一个人苦闷,今天与大哥喝酒是真的高兴啊!
大哥有事交代小弟,不能因喝酒误事,咱们喝不喝、喝多少全由您说了算,这下您总该放心了吧!”
听到此话,成钟才相信他真的没有喝多,便接着道:
“贤弟听好,明天一早,你便骑马去到‘飞龙帮’,亲自找到赵天保,告诉他一句话,然后带着他穿过隐秘通道,我会在秘道出口附近等着你俩。
此事办妥,我便带你离开这里,去往我的地盘。
不用多久,我们会彻底打败‘飞龙帮’,除去这个害群之马,让隐秘部落和草原各民族各部落得到和平与安宁。”
“哎呀,不知大哥让我带给他一句什么话,能有那么大威力?”
成鼓有些不解地问道。
成钟便把嘴巴贴近成鼓的耳朵,将那句话连说了三遍。
然后,兄弟俩不再吃酒,并排躺上简陋的床铺睡觉。
自离开天马飞地,整整两天加一夜,成钟没有合过一眼,除了打仗便是骑马和奔跑,饶是他的身体经过神仙的锤练,也累到了极限。
双眼一闭,身体和大脑如同瞬间停电,这一觉直睡了个天昏地暗。
等到睁开眼晴,发现成鼓站在床边,正在使劲摇晃着自己的身体,并大声喊叫。
原来,成鼓早就醒来,为两个人做好了出发的准备。
成钟出门一看,两匹好马鞍笼齐全地挺立在那里,马鞍上还挂着食物。
他也不多言,两个人默默翻身上马。
由成鼓打头带路,两骑离开养马场,八只马蹄扬起一路风尘。
到了三岔口,成鼓向成钟挥手告别,直奔“飞龙帮”驻地。
隐秘部落之人白天出入“飞龙帮”,并不会受到阻拦,成鼓直接到了营地,才从马背上一跃而下。
他找到一位熟悉的中阶军官,问起赵天保,那人便一直将他领至赵天保在内务大院的办么室兼卧室,才告辞而去。
成鼓抬头挺胸站在赵天保面前时,赵天保差点笑出声来。
这个看起来老气横秋、精神饱满的少年,才只有一米身高,乍见之下,让人难免心生惊奇古怪。
“大人,有人让我告诉您,您服下的药丸已经到期,请现在立即跟我去取解药!”
成鼓声音不高,但每个字无比清晰地传入赵天保的耳朵。
赵天保一听,大惊失色。
只见他慌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成鼓也不解释,转过身向外便走。
赵天保来到院子里,大声喊叫起来。
几分钟后,勤务人员牵来一匹披挂整齐的枣红色骏马。
仍由成鼓打头带路,两人两骑离开“飞龙帮”驻地,直奔隐秘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