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那会儿,柴曼娜根本就没敢正眼看茶海。
就算茶海跟她说话,她也是侧着身子盯着面前那一块,根本不知道茶海和以前有什么不同。
再说,柴曼娜也不想跟他俩谈论茶海,淡淡回了一句:“跟我没关系。”
油婉婉可不想这么轻易放过她,把手机扔在一旁,挪到她身边语带调侃:“他听了你的劝,换了穿衣风格。”
“我说了,跟我没关系。”
“你随口一句话,茶海当圣旨一样,你就一点儿也不感动?”
柴曼娜伸手抱着油婉婉的脑袋使劲揉:“你要是觉得感动,你上啊。”
“别弄乱我的发型,晚上我还有约。”
“老实交代,跟谁约?”柴曼娜不但没有放开她,反而把她压住,伸手去挠她的腋窝。
油婉婉痒的直躲,上气不接下气地回道:“还...还能...有谁?银条。”
米博简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很惊讶:“还有叫这种名字的?”
“就是银家村的嘛。”
柴曼娜见油婉婉笑的已经有些变形了,这才放开她。
米博简兴奋地伸手:“快让我看看长啥样,自己家的老白菜,总算有猪拱了。”
“你是不是活腻了!”油婉婉听见米博简把自己比作老白菜,爬起来就要去收拾他,却发现菓菓光着脚丫站在次卧的门口,一脸要哭不哭的表情。
“菓菓醒了!”
柴曼娜心脏猛地抽了一下,转头一看,菓菓满脸都是眼泪,可怜兮兮地看着这边。
油婉婉惊讶不已:“哎哟,菓菓这眼泪是水龙头吗?说流就流,量还挺大。”
顾不上别的,柴曼娜直接坐在茶几上,转了半圈从茶几另一边下去,迅速把菓菓抱起来:“小宝贝醒了可以叫妈妈呀。”
“妈妈。”
柴曼娜抱着她走过来坐在沙发上,抽了一张纸帮她擦眼泪:“你怎么下来的?”
当初去魔都,拆掉了床上的两面护栏带走,只剩下一面。
刚才菓菓睡觉的时候,柴曼娜还特意给她身旁和脚底都放了大枕头,就怕她滚下去。
菓菓抬起胳膊指着次卧:“嗯...嗯...”
只是她“嗯”了半天,也没“嗯”出第二个字。
柴曼娜忍不住笑:“是溜下来的?”
菓菓听不懂“溜”是什么意思,疑惑地看着她。
柴曼娜只好换了一个字:“滑下来的?”
“嗯,滑。”
菓菓玩过滑滑梯,能理解“滑”是什么意思。
柴曼娜继续引导她:“你是趴着,还是躺着滑下来的?”
“肚肚,床。”
“你的小肚肚贴着床滑下来的?”
菓菓点点头。
柴曼娜连忙夸奖她:“菓菓真棒,知道选择合适的姿势下床啦,你还小,趴着比较安全。”
“这也要夸?”米博简觉得柴曼娜太小题大做了,不就是下个床嘛,至于说的这么夸张?
柴曼娜偏头看他:“等你有了自己的孩子,你就知道了,该夸的时候,那必须得夸。还得夸的有技巧,有水平,有新意。”
米博简大乐:“你以前上班的时候,这么夸过领导吗?”
“那怎么能一样呢?我夸自己闺女,那都是发自肺腑,真心实意,丝毫不带心虚的。夸领导,总有拍马屁的嫌疑,心情压根就不一样。”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