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去找王大。”
最终的协调结果,让吕乔和沈非又高兴又惊悸。高兴的是:王大队长同意吕乔和方沁上沈非的车;惊悸的是:因为脱离了警官的视线,必须要用手铐把吕乔和方沁铐在一起!
吕乔沉吟片刻,对方沁说:“转告王大,我同意。”
刘大强和张君毅对视了一下,他把张君毅拖到一边:“妈的,这上海瘪三就是难相处,这里跟你称兄道弟,那边还要做下三滥的事情!”
张君毅点点头:“唉,大包小包的‘糖衣炮弹’也打不垮这些人。”
“早知道,根本不用给他们准备什么土特产!还害得老郑睡了一觉醒来,半夜都记挂着给这些上海瘪三送礼!”刘大强恨性重:“要是我,把那几箱鸡蛋给摔了!”
“既然你乔哥同意,就算了。让王大听见不好。”张君毅拍拍刘大强的肩膀。
“你是打算真的跟‘黄鼠狼’拼到底了?”刘大强转移了话题,说起了沈非。
“我在上海真的有项目。正巧他们的头头从外地回来,我去见见,再看看项目情况。”张君毅隐瞒了自己就是要跟着吕乔的真实目的,轻描淡写地把表面的情况告诉了刘大强。
王大队长嘟嚷着左一个“对不起”右一个“对不起”,终于把吕乔和方沁的手温柔地铐在了一起。
吕乔见王大队长小心翼翼地做完一切后,脸上还挂着愧疚,就说:“王大,你这样做,是在执行公务,我会配合的,别那么客气。”吕乔的笑容十分真诚,她是不会为难警方的。说到底,就是为难王大队长他们,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处,毕竟目前的状况自己还是‘嫌疑人’。
刘大强却在跟沈非较劲:“我再装上几箱饮料怎么啦?不可以呀?又不是给你喝!”
沈非真想赶快开车走人,就对刘大强说:“刘总,你看看我的后备箱,什么饮料没有,放不下!”
“那就放在我乔哥的脚边上。”说着,刘大强就带着小强打开了车门,看着吕乔和方沁铐在一起,心里一酸:“这可怎么好,手和手铐在一起,还让人活不活啦!”
吕乔见刘大强嗓门大,恐被王大听见,就把另一只手扬起来:“没关系,你看我们还都有一只手是自由的。”
“我说刘总,你这几箱东西不要放在我们脚边,这样的话我们就更觉得不舒服了。你还是给王大队长吧。”方沁皱着眉头,被铐住一只手本来就觉得委屈又无奈,偏偏刘大强还来添乱。
“我那辆车估计也放不下,后备箱也放了不少吃的东西。”张君毅坐在副驾驶位上,心情大好。
刘大强想了想,就说:“也行,王大和二强那辆车就他们俩,后座上就再给他堆个小山!”说完,他就和小强“吭哧吭哧”地把东西又移到了王大队长坐的那辆车上。
“沈总裁,我来开车怎么样?”张君毅一副献媚的神态。
沈非系上安全带,瞪了张君毅一眼:“一人两个小时,不到时间不要假客气。”
当n市的报纸头版头条刊登出昨天下午市政府会议大厅的联谊会报道时;当沈非和张君毅两位大拿挥毫草书王勃的《滕王阁序》中的精彩词句和大幅彩照光鲜耀眼地印在报纸上时;当老百姓街头巷尾竖着大拇指欢欣而又赞扬地议论着“我们的市长真有办法,不知道从哪里拐来的投资商个对个又有钱又有墨水”时;这两位市长的红人却一身休闲装束,“拐”着他们心爱的女人,朝着嵌有一颗东方明珠标志的上海驶去。
一路有你、有我、有他。尽管那铮亮的小巧手铐时不时在他们的笑语声中叮当作响,但是全然没有谁会在乎它的存在。
短暂的相聚,在人生长河中只是一瞬。车厢内,已经全然没有你怨我恨,因为他们都想在这小小的空间,挥发出人之初的善良本性。当然,他们都有一颗善良的心,同时还有另外一颗心,是社会熏染的心,是爱情燃烧的心,是现实逼迫下而变成的铁打的心。
这一路,他们都隐藏起那复杂的心,开放同一种心情:释放郁闷,珍惜闲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