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走到落地窗边。
“一会儿你就会知道凭什么。”张君毅走过去又拉住吕乔往沙发边拖:“来,坐下。”
“别碰我!”吕乔甩开张君毅的手:“我自己坐。”
“你看,分贝开始高了。”
张君毅走到茶几边的电话枱子上拿起电话筒:“请把我预订的都送进来。”然后挂上话筒在吕乔对面坐下:“好了,我们慢慢聊。”
“我们有什么可以聊?你耽误我的工作啦,你影响我啦张先生!”
“叫我阿毅。上次我已经告诉过你,请你叫我阿毅,这里没有张先生,只有想你的阿毅。”张君毅站起身朝吕乔走过来。
“你站住!别过来。”吕乔冲张君毅喊道:“要不我就打110!”
张君毅笑了:“你不会打的。不要自己吓自己。”张君毅重新坐回到沙发上:“我已经说过了,今天我给你当司机,送你去上班,是你自己打电话告诉对方不去的,是不是?”看来张君毅的耍赖还是挺到位的。
“你!”吕乔摇摇头:“我还真不知道平时看你挺文质彬彬的,怎么这么无聊啊你!”
“我无聊吗?我只是想跟你聊聊,不是无聊。”张君毅觉得自己的用词挺恰当,就笑着又说:“我可是放下了一大堆的事情专门来看你的,就是要跟你说件重要的事,所以避开所有的人提前到了上海。”
“你说吧,我听着呢。”吕乔板起脸,她知道此时决不能给张君毅任何可乘之机,一定要压住这个“变态”的张君毅。
稍许,张君毅很诚恳地对吕乔说:“我想跟你说的话就是:请你嫁给我。”
吕乔“腾”地从沙发上站立起来:“你说什么?!我干嘛要嫁给你!”
“看看,声贝又高了。”
“让我走,你让我走!我不想跟你玩这种游戏。你这样下去,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
“我不可以向你求婚吗?我有错吗?”张君毅稳的很:“我就知道你会大喊大叫,怎么样,这里的环境不错吧?”
门铃响了。张君毅对吕乔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就走到门口去开门。
服务生有托着盘子的,有推着餐车的,陆续地走进了房间。
吕乔一看,送进来的不但有茶水,还有菜和酒。那精美的高脚餐盘都用镀金餐盖扣着,红酒已经搁置在一个圆筒中,放了许多冰块。除了茶水送到了吕乔和张君毅身旁的茶几上,其他的东西还有煮咖啡的一应设施都放在了套房另一端的边橱和一个椭圆型的桌子上。
吕乔明白了眼前的张君毅已经做足了准备。今天她要想走出这间套房不容易了。
待服务生们一一退出后,吕乔问:“鸿门宴吗?”
“不是鸿门宴,只是庆贺你和我。”张君毅笑着坐到了吕乔的身旁:“再问一句,嫁给我好不好?”
“不好!”吕乔再次跳了起来:“我有丈夫有孩子,别骚扰我行不行!”
“丈夫?谁?谁是你丈夫?你告诉我!”张君毅步步紧逼,两眼直勾勾地朝着吕乔走过去:“郑东升是你的丈夫吗?沈非是你的丈夫吗?”
“你别过来!”吕乔终于大喊起来:“你放过我吧!”说着就大哭起来,往地上一蹲:“谁来救救我呀——!”
“哈哈哈!……”张君毅爆笑!他转回身,任吕乔蹲在地上哭,自己把西装脱了下来,又把领带松开,再把衬衣袖口也解开。
“你脱衣服干嘛?”吕乔紧张的不知如何是好。
“你也脱掉吧,来,我帮你。”张君毅又走过去,拉起蹲在地上哭泣的吕乔。他的手朝着吕乔的衣服伸了过去,就一把被吕乔推开:“被碰我!”
“房里热,今天的温度挺高的。脱去外衣正合适,开冷气嘛又有点凉,来,我帮你。”
“别动!我自己来。”吕乔见张君毅并不是她想象的那个意思,就松了一口气,自己把短风衣脱下来,搭在沙发扶手上。那迷人的圆润的富有紧致弹力的双臂又展现在了张君毅的眼前。
张君毅忍住了不断往上涌动的那股力量,克制住要抱住吕乔的冲动,猛地转回身,闭上了眼睛:“乔乔你坐吧,我不会碰你的。”
吕乔见张君毅那副窘态,破涕为笑了,也为自己那惊慌失措的傻模样而感到羞涩:人家张君毅根本也没把你怎么着,自己就吓得晕头转向了,还大喊‘救命’呢,真丢脸!
总算那一切都归于了松弛,吕乔的自信又找回来了。她很放松地走到了椭圆型的餐桌边,掀起一个餐盘盖子,“嗯,这菜不错,我喜欢。”然后又看看放了冰块的红酒,取了一大块冰块放进口里舔舔,又拿在手上攥着,就朝里间的大卧室走去。
在卧室里转了一圈,见一面墙全是玻璃,映衬出卫生间里那高档卫生洁具上的水龙头金光闪闪地放着迷人的光芒。吕乔索性走进卫生间,去摸摸那用金子做成的水龙头。心里想着有一年去香港时,参观过一个全金打造的抽水马桶。讲解员介绍,只要支付一百港币就可以坐在那金子做的抽水马桶上撒泡尿。在参观过程中,只要有人支付一百港币,讲解员就把参观者都赶出来等候,让付了钱的客人美美地坐一回金子马桶后,再接着参观。想到这儿,吕乔笑了起来。
有力的双臂终于把吕乔紧紧地从后面抱住了!她动弹不得,心在狂跳。她不知道张君毅什么时候跟在了自己的身后!她只感觉到一股力量在拼命地顶住她,钳制她,她大声地喊叫着:“来人啦!快救我——!”可是无济于事,她的声音越来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