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去两月有余,吴道恢复了学校和家两点一线的生活,吴家的院子里,两月里来来往往的人很多。
先是朱安,传李制圣意,吴道除贼有功,问他想要什么奖赏。吴道想起答应古旭的承诺,提了常牧海的事,朱安脸色并不好看,但还是允诺了下来。
朱安离去,吴道忘了让他给自己打开身上的另一半穴道,不过后想自己心境已破,倒也释然。
三天后常牧海因为牧海能源的财务问题被送进了大牢,判了无期,相关牵连公司二十余人,多多少少都要吃几年牢饭。
动静不小,相关新闻持续好几天,媒体对常牧海的口诛笔伐顿时铺天盖地,让这个名字成为了奸商的代表,万人唾弃。
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楼塌了。
至于当年地震的真相,依旧掩埋于废墟之下。
一个月前安妮回了阿扎,临走前在机场抱着吴道哭哭啼啼了好一阵,当时没啥感觉,直到第二天早起,发现枕边少了人后,吴道坐在床头闷着抽了半包烟。
随着安妮回到阿扎,杰夫的死讯也被正式公布,全世界一片哗然,葬礼于次日举行,各国皆是发去悼文,华国由皇帝李制亲笔书写,太子李畅前往悼念。
临走前李畅过来询问吴道是否一同前往,吴道放弃了这个和华国未来主人结交的机会,只说学业繁忙。
人都死了半年多了,眼下不过是个过场。
葬礼之后,全世界又将目光投向了克莱宁的新主人安妮,质疑,看好皆有,人们都在注视这个还未成年的小姑娘能否承受庞然大物带来的压力,为她暗自捏汗。
只有吴道知道,没心没肺的安妮每晚还要缠着自己打上一个小时电话,说上一天的琐碎和烦躁,言语之间,依旧同往常无二。
不过最近几天,安妮倒是没来电话,吴道打过去,她也只是草草应付两句了事,随之也有几个华国高层时不时的来找吴道,虽然不知道他们哪里来的消息,目的却都很简单,从他这个安妮丈夫嘴里打探消息。
吴道这才意识到,安妮应该忙起来了,来华国找自己的一个月,或许是她作为大小姐最后的放纵。
相比这些大事,白开穗的母亲孟玥出院显得平淡的多,李制兑现了承诺,找了个借口补助了她们母女一笔不多不少的资金,开了家不大不小的餐馆,,每天生意不冷不热,日子平平淡淡。
白开穗也得以全心上学,周末时间得空帮衬母亲一二,每逢那两天,餐馆的生意比寻常好上不少,也不知是吃饭还是看人。
凑巧,在安妮走后的第二天,孟玥就领着自己女儿来吴家登门道谢,毕竟他现在还是白开穗的债权人。
这个卡点的时间让吴道暗自庆幸,免去了他被两个女人同时架在火上烤的烦恼。
寒暄一二后,吴道礼貌送客,临走前孟玥眼里那丈母娘看女婿的欢喜劲让他一阵头皮发麻,学校里众人也开始自然而然的把他和白开穗当场了一对。
剪不断理还乱,吴道心里告诉自己毕业再说,可说到底还是自欺欺人。
白开穗和安妮一样,都是沾上就脱不了身的女人。
日子转眼到了寒假,假期第一天,吴道照常从被窝爬起,这几日夜夜大雪,俨然有往冰灾的趋势发展。
电路故障,路面除冰,整个延治的人手不够,学校也提早了半月放假。
打开窗户,看着窗外的银装树裹,整个延治都被点缀成了白色,感受着穿堂而过的冷空气,吴道打了个哆嗦,穿好衣物出门,庭院内吴湘正在清扫积雪,见吴道出来,打了个哈欠。
“早,阿哥。”
两月下来,在美容院和安妮护肤品的双重作用下,吴湘肌肤上的蜡黄消逝的一干二净,身子也圆润了些许,小脸白里透红,越发可人。
吴湘身着一件鹅黄的绒毛大衣,头戴一粉色毡帽,和脖子上的粉白格子围巾配套,保暖的棉绒裤袜修饰着纤细的腿型,踩着一双黄色的短靴,亭亭玉立的站在雪地中央,宛若一位雪国的公主。
吴道摸摸鼻子:“你这衣服没见过,又是安妮寄来的?”
吴湘一脸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昨天到的。”
吴道叹气一声,安妮在这一月,吴湘好样没学着,穿衣打扮在她这嫂子的带领了下进步神速,衣服首饰也是越来越多。
就是安妮回了阿扎,隔三差五也会给吴湘寄过来两件,都是各大奢侈品服装的当季新品。
安妮的相貌和身份摆在那,是最好不过的模特,只要她在媒体前穿过的,同款一定暴火,限量的也会被炒到天价。
各大奢侈品把自己旗下的衣服给安妮送去已是常态,不过最近一月,他们达成了一个共识,送衣服得附带一件小码同款,也就是如今吴湘身上穿的。
虽说爱美是女人天性,吴道还是会担忧,由奢入俭难的道理并不难懂。只是后来看着吴湘天天穿着一身几十万的钞票在菜市场讨价还价,吴道的心也放下来了,可能在她的概念里,嫂子给自己的,不要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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