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裸奔,大家顶起啊!流氓又要快农忙了,悲剧!虽然秋收很让人开心,不过有的忙了。wwW。Qb五、CoМ不过大家放心,流氓不会段更,这点相信几个月来大家都心知肚明了吧!哈哈......
我整个人好似掉入深不见底冰冷刺骨的水中,任凭我怎么折腾,身体还是一直向下沉。慌乱之中,我睁眼一看,铁蛋、封幕晴和明叔都好像
雕塑一样,在我身边不远的地方慢慢下降,一动不动。难道他们已经遭遇了不测?一时间万念俱灰,我独自一个人活在世上也没什么意思了,
在水里说不出来话,只能在心中默道:“你们都走慢点,黄泉路上也好有个伴!”
念及此处,我放弃了挣扎,一张嘴,腥臭冰冷的水瞬间灌进我的嘴里。这水好像带着冰碴子一样,呛的人肺管子喉咙一阵刺痛。我下意识地
伸手去抓脖子,身体却猛然一个踉跄,悠悠地醒了过来。
原来是黄粱一梦!不过这梦中的感觉怎么会这么他娘的真实?起身一看,身上正披着封幕晴的外套,脖子露在外面,被身后黑暗中不算涌出
的一阵阵冷风吹的冰凉。
我摇晃了一下昏昏沉沉的脑袋,地上的简易蜡烛已经烧得只剩下手指长短,兀自抖动着火焰冒出一股股黑色的烟雾。铁蛋和明叔正靠在一起
,鼾声如雷睡的正香。
我左看右看都没见封幕晴的影子,不免一阵担心。刚要扯开嗓子喊两声,猛然看到封幕晴正斜着身子靠着自己的背包蜷缩成一团。看着封幕
晴瑟瑟发抖的单薄身子,我心里泛起一股难以言表的滋味,赶紧把她的外套轻轻披在她的身上。
封幕晴睡的很浅,我刚把衣服披到她身上,她就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对我说道:“怎么不多睡一会?我守着。”我摸出从铁蛋
那要来的香烟点上一根,道:“你睡一会吧,我睡不着。”
不过封幕晴并没有继续睡去,而是挪了挪身子,靠我近了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此时我的心思大半还陷在那个噩梦里,只顾低头吸烟
,封幕晴说了两句,见我心不在焉也就不多说了。一时间,整个黑漆漆的空间只剩下简易蜡烛燃烧发出的‘嘶嘶’声和铁蛋他们的鼾声。
接连吸完两根烟,蜡烛眼看要烧完了,我踢了铁蛋一脚道:“他娘的别睡了,太阳都晒屁股了!”铁蛋一个猛子坐起身来,睡眼惺忪地四下
看了两眼,道:“我说老胡,你整啥事呢?我这媳妇刚娶了一半!这他娘的黑灯瞎火的哪来的太阳?”
我也不理会铁蛋,揉了揉僵硬的脖子就要动身。这鬼地方,能快点离开,就尽快早点离开,这么耗下去可不是什么好事情。铁蛋被我饶了美
梦,正懊恼不已,见明叔还兀自睡的香甜,猛地朝明叔屁股踢了一脚嚷嚷道:“没听老胡说么,他娘的太阳都晒屁股了,你还以为在你自己家
那?”
经过几十分钟的休息,众人的精神恢复不少,当即又从新点燃了一根蜡烛继续摸索着黑暗中摸索而去。走了两步,铁蛋回头指了指地上的红
色王八盖子道:“老胡,这东西咱们是不是也带着?好歹回北京之后也能算是个摆设不是?”
我头都没回道:“我说小黑你还能有点出息不了?咱们作为社会主义新一代,眼光放长远点行不?”铁蛋大嘴一撇,三步并作两步赶上我们
的步子大大咧咧地道:“老胡你能不能不拿社会主义的大帽子说事?我这不是看着好看么,再说这东西看着稀奇,指不定会潘家园还能卖点
钱......”
铁蛋唠唠叨叨的话音未落,一股劲风悄无声息地从我们面前吹来,一瞬间冰冷刺骨的感觉袭遍全身,我忍不住打了两个哆嗦。忙对铁蛋摆摆
手,示意他不要出声。
众人也都感觉这股明显的阴风,全部停下脚步,不知道前面又是个什么所在,怎么会刮起这么冷的风。我赶忙用一只手挡住蜡烛,眼前这根
简易蜡烛可是我们唯一的照明光源,好在蜡烛被冷风吹了一下,只是火焰歪斜了一下,并没有熄灭。
我叮嘱众人提高警惕,慢慢向前靠拢。没想到越往前走,冷风越硬,吹得人直淌鼻涕。铁蛋胡乱地在脸上抹了一把鼻涕,小声对我道:“我
看咱们八成是真他妈的走阿鼻地狱来了,这风里好像都结了冰渣子似地。”
铁蛋所言不虚,这冷风吹到人脸上就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一样,说不出来的疼。走了一段距离之后,除了温度越来越低,并没有其他的危险
或者诡异的现象出现,只是众人都被冻的够呛,明叔的大鼻子通红通红,还挂着一截鼻涕,在烛光的晃动下,显得很滑稽。
不过这感觉我好像似曾相识,想了半天,猛然间想到,刚才那个噩梦里他娘的不就是这么冷么?难道那个梦昭示着的是外面未来即将要发生
的事情?这他妈的呀太玄了点吧?
我边走边想,没有留意脚下,冷不丁的脚下无根,身体向前猛倾。幸亏铁蛋眼尖,在我身后一把把我拽住,这才免去摔个鼻青脸肿的危险。
我转过身举起蜡烛一看,只见脚下稳稳当当地放着一个脸盘大小的红色王八盖子。
我越看越气,张嘴骂道:“小黑你他娘的还能不能行了?你还到底把这王八盖子搬来来。”铁蛋被我骂的一头雾水,顿了一下马上反驳道:
“我说老胡,屎盆子你可别乱扣,我他娘的什么时候搬王八盖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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