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警官之间的桌上,侧着脸微微抬着头,含笑看着女警官的工作证。
“江莱江警官啊,有空请你喝下午茶。”
“不用这么客气。”江莱双臂抱在胸前,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端木晨直起身子往外走,保镖们都跟了出去。警员们本来见气氛如此紧张以为要有什么恶战,结果就这样温柔收场不免让他们面面相觑。江莱低着头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小王扒着门,一脸的痴迷。她最崇拜的江前辈和帅气的端木晨如此有爱的交锋啊,真应该拿dv全程拍下来才是。
“好熟悉的感觉。”江莱暗自想道,“曾经,见过她吗?”
夜晚的风很凉,端木晨缩起肩膀,旁边的保镖递上大衣披在她的肩头,她点点头表示感谢。
“嘿,你们说,我是不是见过那个江警官?怎么看都觉得好像是认识的人呢。”看似在和保镖们说话,实则更像是端木晨在自言自语。保镖们哪里会知道她们有没有见过?全都语塞答不上来。幸好端木晨也没有非要他们一个回答,只独自默默地往前方走去。
司机开车把端木晨带回到张家,端木晨一进门就躺在了客厅的沙发上,蜷缩着身体。
“端木晨!”看端木晨紧皱着眉头,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女子快步走了过来,“又不舒服了?”
“就是头疼……没事,老毛病了。”端木晨挤出一个笑容,“思危,张姐呢?”
“我妈和那老头去外市了,要一周才回来。”这个女子就是张思危。
“嗯……”端木晨低声回了一下,继续微笑,不想让张思危担心她。张思危叹气,伸手帮忙端木晨给头部按摩。因为端木晨经常头疼所以张思危特意去学了按摩,每次给端木晨按摩后她都会回报一个笑容说,“谢谢,好多了。”
三年前,端木晨活着回来了,不过气息奄奄。红头发的老头也被带回来了,莫名其妙。
一个浑身破落的长发女子和一个僵尸把几乎断气的端木晨送到她家中,幸好张思危一直待在端木晨家里等她回来。那两个人把端木晨放下就走了,张思危也感觉到了和那僵尸彼此的敌意,还是不要多处的好。张百云和张思危把端木晨送到医院,全力抢救才挽回了一条命。幸好端木晨是警务人员,否则这么重的伤医院可不敢那么轻易接收。
端木晨脱离了危险,但是医生还是顾虑重重,对张百云说:“虽然她生命暂时没有危险了,但是有一件怪事。她的脑部受到病毒的袭击,就算病人醒来也很有可能会有异常情况发生,你们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张家母女俩忐忑地等着端木晨醒来,连她会智商不正常这点都做好了准备,结果端木晨好端端地醒了。只是醒来见到激动的张家母女居然很狗血地傻愣愣地问:“你们是谁?”
张百云一边抹泪一边听医生解释。端木晨的失忆是由于不知名的病毒所引起的,那病毒是从未见过的品种,像一种大脑麻醉剂,把记忆部分完全麻醉,所以她其他一切都正常,唯独记忆部分很松散。
“那有恢复的可能吗?”张思危问。
“有,但是可能性很低,除非研究出了抗体。不过可以放心,这个病毒除非通过血液和性 交,不然是不会传染的。”
张思危听到“性 交”这两个字莫名地红了脸。
红发大叔似乎和张百云有着微妙的关系,红发大叔不让张百云再经营那家拉面店,很豪气地创办了一个什么张氏集团,让对经商一窍不通的她去当什么总裁,原本要叫张思危也进公司里去张思危很直接地拒绝了,说要上学。而张家收留了端木晨,说彼此是亲戚关系。
端木晨苏醒之后身体状况比以前差很多,好像变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或许是那场战斗让她身体损伤太大,让现在的她时不时地头疼,或许也是那病毒的后遗症。不过这样也好,想到三年前的那些血雨腥风张思危心疼端木晨,不想让她再过那种生活。或许混在那样的公司里挂着一个ceo的头衔,每天没事干做做善事也是好的。所以张家母女就没有再对端木晨提她以前的事情,只说她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族,因为车祸伤了脑子。
“思危……”
“嗯?”
端木晨垂着眼,眼神很茫然地说:“你,知不知道一个黑色长发的女孩?深黑的眼眸,苍白的面孔,薄薄的紧闭着的唇……你认识这样的一个人吗?或者,我认识吗?”
短短两句话惊得张思危一身冷汗,很不自然地说:“拜托,这样的女人满街都是。好啦别想这些了,快回房间休息吧!不然明天你又头疼得下不了床了。”
端木晨微笑地闭眼:“我再躺会,就上去。”
张思危心悸,这个女人,什么时候拥有了这样的一幅笑容?
刚才端木晨说的那人其实在张思危心里早就有了答案——江莱!那个僵尸!莫非她又出现了??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劫数吗?江莱注定是端木晨的劫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