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是吗?”
说着只见聂风顿时点了点头,同时脸上也是突然就凝重了起来。
没办法,在他看来昨夜那些隆然巨响以及镇上的那些深坑必是高手发招所致,并且还很可能与他近几日所感到的那股神秘压逼感有所关连!
这还不算,而既是能破下无数深逾数尺且还长达十丈的深坑的话那这个高手的修为纵然还不及其师雄霸也绝不会下于其父聂人王,甚至说一句“有过之而无不及”也不为过。
言归正传,这时只听这船家又道:“话虽如此,可也不知怎么的,虽然大街小巷已被破坏得不成样但镇上却诡异的没有任何一栋房屋受损,以致于也完全就仿佛是那条穷凶极恶的巨龙以及其猎物都在刻意规避着自己的行走路线一般。”
“是吗?”
说着只见聂风顿时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道:“嗯,那可真是一件万幸的事情……”
聂风的话说不下去了,因为就在这时那股无法言喻的压逼感突然就又侵袭上了他的心头,并且给其的感觉还完全就仿佛其源头就近在咫尺一般!
那么问题来了,究竟何以聂风会有这种感觉呢?
答案很简单:那就是此时在距离他所乘之船仅有五丈的另一艘也在渡江的带一个细小船舱的船中赫然就有一个急追自己女儿的绝世高手存在。不仅如此,其此刻还赫然就已将聂风给错认成了自己的女儿。
言归正传,这时也不给聂风以冰心诀细细感应自己的机会,只听这位明显就是第二刀皇的绝世高手也是赫然就声透船舱地低沉冷笑道:“呵呵,昨夜靠着漫天风雨的掩护你总算是巧妙避过了我在镇上的所有追击,只是你以为稍微收敛自己体内的刀气便能瞒过我的耳目?”
说着也不等这边船上的聂风出口解释的,只见第二刀皇那虽然不高但依然极显魁梧的身体突然就“砰”的一声破舱而出,并且还随即就冲天而起了起来。
这还不算,而后又仿佛理所当然的,只见其又是还不待聂风看清其面目便右掌一扬地道:“畜生,接我的这招‘天地无情’!”
话音一落,只见两船之间的江水顿时便是被其掌刀劈得激荡而起,并且还随后就凝聚为了一柄长逾数丈的水刀地朝聂风所在的小船狂砍了过去!
那么问题又来了,究竟聂风所在的小船又是否会就此被砍中呢?
答案依然很简单:那就是并不会。这不,就在那船家已因这变故而吓得不知所措之际只见聂风突然就是腿劲如刀地隔空一扫,以致于也是随即就让那江水即时凝聚为一柄巨大冰刀地直迎水刀而上,却正是他小时侯偷学自其父的傲寒六诀的其中一诀“惊寒一瞥”!
言归正传,这时在乍见聂风竟能凝聚冰刀迎战之下那船家顿时便是看得呆若木鸡。而同样的,第二刀皇在眼见此景之后也是立即一边降下身形一边沉吟道:“这是北饮聂家的傲寒六诀,你是谁?”
话音一落,却见聂风并无暇回答。原因无他,这时水刀与冰刀已赫然就霹雳硬拚到了一起!
这还不算,而就在“当”的一声本该是金铁交击才能发出的刺耳欲聋的轰天巨响响起后只见两刀又是一起被震得寸寸碎裂,只是无数可怕的刀劲却也已是从刀身上生出并激射向了四面八方。
那么问题再次来了,究竟这样一来又会发生些什么呢?
答案还是很简单:在眼见其中十数道刀劲竟是朝着那船家激射了过去后聂风当即便是回身以一式‘风卷楼残’一扫,只是在就此保护了前者的同时他自己的脑门也赫然就已将被一道刀劲给轰个正着。
那么问题又双叒叕来了,究竟聂风又是否当真会就此壮志未酬身先死呢?
答案照样很简单:那就是并不会。这不,眼看以轻功和腿法已无法避开和抵挡这道刀劲之际聂风突然就将头闪电般地向后一仰,以致于纵然最终被轰中了脑下的“面门”却终究是没被轰中脑门。
言归正传,这时毫无意外的,只听现场顿时就传来了一声“哗啦”的人口吐鲜血之声。不仅如此,在这之后只听这吐血的聂风还赫然就因被那刀劲轰中而重重地离船倒飞了出去。
这还不算,而因为对面那条船上的第二刀皇明显没有救援之意的缘故,只见聂风最终也是赫然就一头扎进了江水之中,并且还很快就不见了踪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