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终于掉了下来。砸在地上哐当哐当的,惊醒了我,吓了抱着我的手臂的女孩子一跳。
我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
自己刚才突然好像做了很了不得的事情啊!我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那样了...虽然我看见拉克丝确实会很安心,很喜欢那种一直看着她的感觉,但是刚才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突然想到拉克丝的恐怖眼神...
感觉自己要被杀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完蛋了!
感觉再也没有可以高兴的事情了,就这样吧,就这样静静的死去吧。就像我刚才那样想的那样。我果然,是个无药可救的人...
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手臂被软绵绵的摇晃着。被软绵绵的东西包裹着,被晃悠着。
我缓缓的一脸死灰的转过头看着漂亮到惨绝人寰的却又露着一脸天真无邪的表情的女孩。
"你有什么事?"
她指了指自己的小嘴,嘟起来,然后闭上了眼睛。
是要我亲么...
现在谁还有那种心情啊?
尴尬的望着这充满诱惑力的美丽嘴唇,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呆呆的女生到底是哪来的?是上天派来的天使故意惩罚我的吗?我也没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啊!
她这么嘟着嘴,我这么烦恼着,拉克丝跑掉了。这个时候,还留在这个房间的唯一的另外的一个人,白色的菲奥娜说话了。
"打扰你们了,我有件事情要给你说下。"
菲奥娜的声音还是很平静,平静的陈述语气。
但是有些郑重的感觉。
很正式。
我又死气沉沉的抬头向她看去,闭着眼睛嘟着嘴的女孩儿也睁开了眼睛,只是嘟着的嘴变成了瘪着,像个小孩不高兴的样子。
不过我也没搭理她,而是对着菲奥娜。
"什么事?"
菲奥娜也没什么表情,对于我的面无表情的态度也没有生气的意思。跟最开始见到第一次那样,没有丝毫的盛气凌人的感觉。
"你认识卡索吗?"
连疑问句也说的像是陈述句,但多少也能知道她是在问。
我有些奇怪这个问题,问的很突然。
"你找他有事?"
我也用疑问句回复着。
"我不找他,我只是通过他的资料看到了你和他曾隶属同一部队的事情。"
"那有什么事?"
"他现在是诺克萨斯的间谍,被第三队长和提莫抓住了。而且证据确凿,就刚才的事情。我只问问你有没有知道这件事。"
"什么?!"
虽然在提莫的叙述时就有了怀疑,但是现在真的听见完全反应不过来,我摆脱那个呆呆的女生的手臂冲到菲奥娜的面前。
"你说的是真的吗?"
"明天上午的时候,应该就处刑了。"
"处刑?处什么刑?"
"绞刑。"
"对于一个间谍要用这样的刑法?"
"德玛西亚人零容忍,而且他本来是德玛西亚的人,不单单是间谍。还是背叛者。"
菲奥娜的语气毫无任何情绪,只是简单的在陈述。
说完了这些,菲奥娜转身准备出去。
"我是受人所托来告诉你这个消息。那么,再见。哦,对了,德玛西亚只有一个监狱,因为我们几乎没有罪犯,你也应该知道。"
白衣的菲奥娜走出了门,消失在夕阳里。
留下发呆的我一动不动。
...
...
...
夜晚。
深秋的夜晚,一个有着波澜起伏的白天的夜晚。
漆黑的夜晚。
或许如果白天波澜起伏之后,再怎么样也得留下一个平静无波的夜晚才对。可是,我没有了那种时间。
在黑暗的掩护下,我有不得不做的事情。
虽然要做的事情违背了我一直以来信奉的'正义';,违背了我一直以来的观念。
但是,如果在信条和生死好友间选一个的话,别人会怎么选呢?
会怎么样呢?
大义凛然吗?
能做到那种地步的人,这个世界会有多少?
真正的能放下所有,毫无偏见,一切公共平平,只遵从着绝对的'正义';行事的人,有吗?
而且,所谓的'正义';到底又算是什么东西?
对德玛西亚人正义,那么不就是对诺克萨斯人残忍么?
对别人绝对的正义,难道不是对自己的残忍么?
对一部分正义,那么必然,对另外一部分就正义不了。
要偏颇,要偏袒,要袒护。
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绝对的正义。
...
所以我出现在这里。
德玛西亚城邦的唯一的一座监狱前。
我身边还有一个人,是那个呆呆的漂亮女孩子。我出门的时候,因为这家伙一直抓着我的手臂,怎么样甩也甩不掉,不管往哪走也会一直跟着。
不过我和她都换上了一身的黑衣。虽然她看上去呆呆的,但是让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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