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彰自与曹植私下商议之后,便派人知会司马懿,司马懿果然退兵回宛城。曹彰本打算立刻夺去徐晃,庞德二人兵权,杀回营去,擒住曹丕,控制大局。找周毅来商议,结果却是一腔热火,碰到大盆冷水,从头淋到脚。大谈什么,“此举万万不可,形同造反”,“兵力不足,易被反噬”,“三公子未必可信,人心难测”等等。原本以为是妙计,被周毅这么一说,也搅得曹彰自己心神不宁,挥手让周毅退下,自己独在帐中饮酒思量。
刚喝得几杯,又见周毅回转帐中,曹彰心中微感不悦,冷声问道:“为何又去而复返?”
周毅微微一礼,小声答道:“大王亲卫,陈飞求见将军。”
“快快有请。”这陈飞是曹操身边心腹,只是自己觉得才能不弱,结果在乃兄下面,并未受到重用,所以被曹彰收买,前几次曹操病重,和召他回营,都是陈飞泄露个他的。现在听说陈飞求见,知道曹操那边必然又出大事,急忙亲自迎了出来。
陈飞在帐外见曹彰出来相迎,急忙上前施礼。曹彰此时还十分仰仗于他,不等陈飞拜下,一把扶起,笑道:“原来是陈将军啊,数日不见,吾甚为牵挂,请里面坐。”
陈飞一脸感激,坚持下拜行礼,这才被曹彰拉进帐中。两厢坐定,曹彰开口问道:“不知陈将军此来,有何要事?”
陈飞见帐中只有曹彰,周毅二人,也没有顾及,笑道:“末将特来恭喜将军万千之喜。”
“吾何喜之有?”曹彰颇为不解。
陈飞却掏出一纸诏书,必恭必敬地交给曹彰,低声道:“大王密诏。”
曹彰听陈飞刚才恭喜的话,现在又接着父王密诏,脸上神色自然有些兴奋,打开一看却是勃然大怒,转手又递给周毅道:“你看老大是不是疯了?敢作出这等不忠不孝之事?”
周毅接过一看,也是大吃一惊,他却比曹彰镇定得多,沉吟片刻才道:“世子该不会做此事吧?”
“怎么不会?”曹彰怒喝道:“父王去世,他便可以名正言顺地登上王位。这几日也不能等得,还要勾结华佗那老匹夫,来迫害父王。你看,这上面不是父王的大印?”
“大印在真的,可是印信是死的。”
曹彰一指陈飞道:“陈将军可是活的。”
周毅一看陈飞,却不便说他不一定可信,只好道:“此事蹊跷,还要从长再议。华佗与大王一向交好,怎么会助纣为虐?夏侯将军在彼,大王何不派他前来?”
“哼。”陈飞再笨也能听出周毅不信任他,冷道:“将军这便是不相信末将?这可是王命,华佗虽然与大王交厚,可是大王病体不愈,华佗也难逃责难,自然要寻好后退之路。”
“不错。”曹彰点头道:“难怪吾几次向他询问父王病情,他都避而不答。”
陈飞见曹彰首肯,又道:“世子将徐,庞二位将军调与将军,营中大小事务都由世子与张合做主,夏侯将军早被其暗中软禁,哪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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