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红杏出墙,听说最近死了还是怎么着了,要我说这女人真是死的活该。”
怜筝故作惊讶:“不会吧,此话何解?”
“赵丽这女人,在外水性杨花不说,还时常打他儿子,我最后瞧见她那天也是,她那天就在这儿买包子!”
老板用手比划了两下,一拍大腿,“那时候孩子手小,一个没拿稳,包子掉地上了,赵丽气得就给了他一耳刮子,若不是我拦着,再白送了一个,我看她下手真是没个轻重。”
“自己的孩子也下这么狠的手?”
怜筝看着老板的样子不像是说话,笑了笑:“老板你可别诳我,哪有这样教育孩子的?”
老板一听怜筝怀疑他,只管大声证了自己的清白:“要不是看你买包子我才不与你说这些儿,你只看那小子身上的青紫,没少在家挨打。”
“老板,买包子。”
“诶,来了。”
老板一溜烟儿,又跑去卖包子了。
怜筝盯着那孩子瞧了一会儿。
如今虽已经入秋,但是这孩子身上穿着的衣服依旧是六七分的轻薄半袖,手腕和手背都裸露在外,确有一些青紫淤痕。
醉香楼的拾翠姑娘也生过孩子,这个赵丽也生了孩子,两个女人都有生过孩子,难不成凶手专门对生养过孩子的女人下手吗?
两个死者的五官面貌并无相似之处,也没有什么明显的共同点,唯一的条件,就是都生养过孩子。
不如再去一趟醉香楼,找找答案。
“诶,你这包子不要了?”
卖包子的老板看着怜筝丢下小半碗豆浆,拧了眉便来捉她,“可是我做的不好吃?”
“不用了。”怜筝将未开封过的包子递给老板,挤眉笑笑:“你方才说的我心里难受,这包子不如给了那孩子,以后我还来。”
老板接了那包子,直截了当地问:“你怕是还有别的话要问吧……”
这老板的眼力见儿倒不错。
怜筝笑了笑,也干脆问:“你这儿沿那条道儿过去是不是就是醉香楼了?”
“你要去那醉香楼?”老板听了这话,看怜筝的神情便古怪了起来。
怜筝故作为难,苦恼道:“我是衙门的小厮,这不替萧捕头来跑腿嘛,你可不知道,那河里捞出来的尸体,听说就是那醉香楼的头牌,叫什么翠……”
“拾翠。”
老板也不等怜筝把话说完,直接打断:“我就说你小子套我话呢,不过那拾翠姑娘也带孩子来过我这买过肉包,人也不错,若不是风尘女子,也是个好女人,死了可惜。”
怜筝挑眉,对这话颇意外。
老板抬起头看她,“她这一死,只是苦了她的女儿还在那醉香楼,怕是脱不了出身了。”
“老板,这钱给你,我先走了。”
话说完,怜筝将包子和豆浆的钱塞给老板,转身便急匆匆地走了。
老板没拦住怜筝,一头雾水,但是这包子也没推拒,直接拿着包子朝那孩子送去。
可怜筝没瞧见的是,那孩子身后还坐了一人,看着怜筝走了,便也起身朝反向走了……
“诶,客官,银钱还没找零呢……客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