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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湿透的红衣少妇,尽显女人最是美好的各种弧线。
她没有躲避段文更目光的欣赏与探寻,反而扭动着身体,给段文更展示着她各个侧面的美丽。
“你真的非常美丽,也非常有女人味!”段文更由衷的感慨道。
红衣少妇显然也被段文更的绝顶帅气与健壮所震撼,连连咽着口水,目光在段文更身体上下求索着道:“你真的非常帅气,也非常的有男人味!”
“我被人追杀,才逃进这深山老林中来的。”段文更如实道。
红衣少妇根本不在意段文更因何被人追杀。
昨晚段文更舍身相救她于巨蟒血盆大口之下,几乎丧命于巨蟒血盆大口的经历,已经让她不必去在意段文更叫什么姓名,有着什么样的出身与社会地位等等了。
段文更对于她来说,已经是可以生死相许的男人,虽然她家里还有一个劳累到身患生病而卧床不起的老公了。
什么世俗之见,道德约束,对于可以把生命为她付出的段文更这个男人来说,都显得是那么的多余。
红衣少妇苦楚一笑,道:“我开车去碧峰寺为我身患重病卧床不起的老公去祈福,下车小解时被那条巨蟒追逐,才逃进这深山老林中来的。”
“一个被人追杀的我,一个被巨蟒追噬的你,在漆黑的夜里,在滂沱大雨中,在怒吼狂风里,在漫天闪电轰劈下,就这样相遇于那面山坡上,嘿嘿,这似乎带着些许宿命的感觉啊!”段文更不经意地展现出他讲故事能手的文采来。
红衣少妇很是讶异地望着段文更,仿佛发现了一块硕大无比的蓝宝石那般,目光中带着惊喜、惊讶与惊愕,喃喃道:“你的口才如同你的长相,都帅到天上去了!”
见段文更绽颜帅笑,红衣少妇突然脸浮霞色瞥了眼他的皮带下方,妩媚一笑,道:“哦,还有你的硕大与坚强,都是我前所未闻未见的,也帅到天上去了!”
段文更当然自知他的硕大与坚强帅动天地,听了灿然一笑,道:“那你刚才不是很有意外的惊喜么?怪不得你以悲壮的献身开始,以狂烈的过程来冲天狂哀嚎着结束呢!”
红衣少妇听了神情顿时忸怩了起来,低声道:“说真的,你让我第一次知道女人也可以那么疯狂那么享受!哎……”
段文更从红衣少妇最后那拖得很长尾音的“哎”声中,听出了她在这方面的不如意。
突然想起红衣少妇刚才说过,她是来替积劳成疾患重病卧床不起的老公,到什么碧峰寺去祈福的。
不由“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段文更咧嘴帅笑着斜眼乜着红衣少妇,调侃道:“你还真祈到福了哦!不过是你自已的福,并不是卧床不起的你老公之福!”
红衣少妇听了长长叹了口气,道:“其实我心里很明白,他已经没有多少日子了!我真心替他不值!你说一个男人奋斗了十几年,什么都有了,却没了健康,这值得么?”
“不都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么?没有健康的身体,还革什么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