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业听了段文更对他住在特护病房时的际遇,暴叫道:“那十几个特警里出内奸了!至少一名内奸!”
段文更见激起了谢天业的愤怒,故意长长地叹了口气,问:“谢旅长还有兴趣接着听我遭遇到的,非常不可思议的事件么?”
谢天业一听顿时把双眼瞪得像铜铃,愕然问:“还有更离奇的事件呀?”
段文更再次长叹,道:“当时我也想应该不会有了,可事实上还真有,还不止一次!”
“讲!”
谢天业的情绪之愤怒程度,已经让他不得不用心去控制了。
当然,段文更心里的笑也更欢了。
“负责拘押审讯我的刑侦警察领导,也许感觉到我继续留在医院的特护病房里,将是不安全的,便召来32部一色的没有车牌的黑色宝马车,连开车及车上的特警们都是一色的制服,戴一色的黑色墨镜。”
段文更描述着当时的情景,适时地刹住话头,以吊起谢天业的胃口。
“后来呢?”
“他们用一个跟我身高体型较接近的人,用同样的白色床单罩住我们两个人塞进两辆车子。这三十二部长得一模一样的黑色宝马车,在医院的活动区域进行了一场表演秀。他们分成各八辆黑色宝马车的四个车队,进行了相互交叉换队的表演后,就开出了医院的大门。”
“这是在迷惑对手,让对手找不到你所在车子的准确情况。可以理解!”
段文更又一次长叹,道:“当时我也跟谢旅长的想法一样。可当车队出了医院大门,他们就分成两个车队,朝相反的方向快速开去了。”
“立意同样在迷惑对手,以保证你所坐车子的安全。”
“后来,我所在的车队先后又进行了三次分队,直至只有我所坐的车子一部车子为止,都是朝相反方向快速开去!”
“他们的立意都一样!”
段文更直勾勾地盯着谢天业的眼睛,道:“可问题来了,令我的看法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
“什么问题?”
“当我们这一部车子驶上高架桥上的高速公路不久,发生了一场惨死车祸,我乘坐的黑色无牌宝马车左侧翻滚着越过高架桥的护栏,翻落进桥下的河水里去了!”
谢天业的讶异直接写在脸上,问:“一次交叉换位,四次朝相反方向分队后,竟然还发生这样的事情?不会是巧合吧?”
段文更故作愤怒状,道:“车祸刚发生时,我也有谢旅长这样的巧合想法。但事实的发展证实这是一起人为的车祸,目的就是要让我当场死!”
谢天业的两只眼球暴凸得快掉出来了,急声道:“快讲!”
“其实,我同车的一名刑侦警察真是好人,在车祸发生的瞬间,用他的身体护住了我,而他却受了重伤陷入昏迷中去了。”
“这人绝对是个好警察!”谢天业插话评论道。
段文更继续描述当时的情景,道:“我也受了伤,但只是轻微伤不碍事。车子沉入河水中去后,车里迅速灌满了河水,我首先拽着护我而昏迷的那名刑侦警察上了岸,又陆续将另外三名救上岸才开始给他们倒吐水,做人工呼吸。可惜只救活了三人,驾驶员还是没能救活过来!”
谢天业微微叹了口气,道:“你一个被他们拘押的人,竟然出手救拘押转移你的四名警察,这证明你心地善良,是一个好人。虽然只救活三个人,这已经非常难为你了!对了,你当时有没想过逃跑?哦,你救活他们三个人后,便趁着他们三个人没有能力阻止你逃跑之机逃跑了。对不?”
“对也不对!我的确逃跑了,却是奉那个警察组长的命令逃跑的,也就是合法逃跑!”段文更在关键点上再次刹住话头,逗着谢天业玩。
谢天业这就想不通了,在刑侦警察拘押转移天留命的过程中,押送的警察还会命令他逃跑!
这怎么可能呢?
纵然发生了车祸,天留命的逃跑成为注定要发生之事的情况下,这也不是应该发生的呀!
谢天业直指重点问:“你的逃跑是怎么个奉命法?”
段文更耸了耸双肩,道:“其实说实在的,当时我是想逃跑。”
谢天业深觉意外地望着段文更“哦喔?”了一声。
“并不是我怕拘押我的人会要了我的命,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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