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凌府,那里已经早早的有人候着了。
见零回来了,凌伟驲一个健步跨出府门,焦虑的问道:“你就回来了?结果怎么样?”
斗篷下的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兀自朝房子里走去。
凌伟驲一改之前傲慢嚣张的样子,反而像是个小弟似得紧跟在零的身后,不断追问。
瞥见了他猴急的样子,零顿时觉得他也不过如此了。
“嗯。”
就听零淡淡的答了一句,和往日一般,他没有说的太多。
所以凌伟驲并没有怀疑。
“好!我就知道你出手,一定能弄死那个贱人!可有把她碎尸万段?叫她死相奇惨?那个贱人,死前可有不断后悔招惹了我凌大少爷?”
凌伟驲一听凰曦月死了,自然是喜出望外。
他不断追问着零,希望能从他的口中,听到杀死凰曦月的全部过程。
仿佛这样就是自己杀害了她一般。
零继续朝自己的房间走着,平常只要自己点点头,凌伟驲就作罢了。
可今日却喋喋不休,非要自己说出个所以然,可见他是真的想要凰曦月死!
想来,若真的拿不出什么证据,证明凰曦月的死,只怕他不会就此罢休。
“……自己看吧。”
说罢,零不情愿的取出了放在衣襟里的包条,丢给了凌伟驲。
凌伟驲匆匆接下破布,还没打开,就嗅到一股子血腥味。
仿佛是打了兴奋剂,凌伟驲赶快打开了布条,就见里面放着一撮染血的头发……
再看这血,还是新鲜的,腥浓的红色一滴滴的顺着发尖滴落下来……
“好,好啊!叫她竟敢羞辱我,想来死的时候,一定是难看至极吧!”
凌伟驲大声的追问着,丝毫不担心别人听去。
零站定了脚步,续而就见他点了点头。
之后,他又像是想起什么的似得,又补充道:“她死后我本想带一部分回来,但是都在冰块里,不易取出。而且怕外人追缉,所以就只切了她的头发回来……”
回来的路上零就一直担心,担心万一凌伟驲追问,为什么不把她尸体的一部分带回来,就麻烦了。
所以赶快的编了这样的谎话。
凌伟驲听闻,果然不再继续追究下去,只是死死的握着那撮头发,脸上呈现出一个扭曲的笑容。
“呵呵!叫那个贱人之前还那么嚣张,死的时候一定懊悔不已!真想看看她匍匐在我脚边哭着求饶的样子呢!”
凌伟驲果断开始脑补凰曦月死时的一切,光是想想他都觉得兴奋,脸上更是暴露出丑陋的狞笑。
而零默不作声,只是冷眼看着他。
“死得好,死得好!既然她死了,那我以后获得朱雀世家的肯能行就变大了!”
弄死了一个碍眼的小石子,凌伟驲心满意足的坐到了红木躺椅上,叫人取酒水来给自己。
见他那么高兴,下人赶快取来上好的酒水。
大概是太高兴了,凌伟驲一边喝酒,一边毫不遮拦的将心底的计划说了出来。“凰家的正式继承人已经不存在了,范家的儿子一个出门在外没回来,另一个被赶出家门,只要我早日和范紫宣成亲,那我就是他们家中唯一的男子了!届时范家老头子一
死,执掌朱雀世家,指日可待!”
凌伟驲喝着美酒佳肴,继续做着他的春秋大梦,而零在一旁不由冷哼一声。
他还不知道自己招惹的是何等恐怖的对象……
竟还能沉浸在愚蠢的梦里,自鸣得意。
甚至还觉得全世界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看他这般得意的样子,零只觉得他可笑又悲哀……
居然连自己的愚蠢都没有发现,还自鸣得意。
想来,自己是不会追随这样的蠢货的……
凌伟驲尚不知道,自己已经有一只脚踏入了凰曦月的陷阱中,不久的未来,他就会因今日之事,死无葬身之地!
结婚那日,就是他的死期。
现在,不过是缓死罢了!
“……我先回去了。”
见他喝的起兴,零识趣的说了一句,便悄悄回到了地下室,将自己关在屋中,静待时机。
而凌伟驲也没去理会,零的表现和往日没什么两样。
因此他继续得意洋洋,絮絮叨叨的说着凰曦月的死,沾沾自喜仿佛是自己亲手杀死的一样。
而凌伟驲不知道,他还在自鸣得意时,凰曦月已经平安回到了范府。
大概是在忙着出嫁女儿的事,大夫人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婚事上,根本没有理会凰曦月在不在房间里,几点回来的。
现在,她只希望女儿能早日成亲,免得夜长梦多……
女儿的事若是被人戳破,只怕连凌家的败类都不要,那就更麻烦了……
想来,她操持婚嫁更加卖力。
所以凰曦月回府后,并没有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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