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纳兰离天下令将那些婴儿杀掉后不久,东傲国的女皇天若兰便赶到了。
当然了,在她人还没有来到这里的时候,便已经听自己的亲卫们凛报了,那就是皇夫纳兰离天根本就是无视于她,竟然将那些婴儿,明知道女皇不允许下的情况下,还是将那些婴孩杀死了。
“女皇陛下,皇夫这样做,根本就是无视您的存在吗?”一个大人,凑到天若兰的身边,一脸的气愤。
“是啊,是啊,女皇陛下,那个皇夫,这生性也太过的残忍了,那些孩子,根本就没有错,但是他却还是一心要杀死那些孩子,此人的心太狠了。”又一位大人,在身后帮着腔。
“陛下,如此一来,只怕我东傲国会成为其它诸国的众矢之的的。”
“是啊,陛下,我东傲国历来都是以仁慈治天下,皇人如此做,根本就是颠复了我们治国之本啊。”
“陛下,如此一来,那么我们可以有损东傲国老祖宗的脸面啊!”
……
当时纳兰离天以一种极为强硬的态度,逼迫这些大人,拿出自己的私军,用来为东傲国抵御外敌,而且那一路所需的军需给养,还得由他们自己掏腰包,这无异于是在挖他的心头肉啊,所以,这些人自从与天若兰一道从帝都出来,都是肚子里窝着一肚子的火,这回好不容易有了可以落井下石的机会,他们当然会牢牢地把握住了。
但是却令人没有想到的是,天若兰只是静静地听着这些人在自己的耳边如同那蚊子一般,嗡嗡地说个不停,但是却一直没有插嘴说什么,而那天若兰的脸色,也是一直保持着平静,令人根本就看不出来,她此时心里在想些什么。
“陛下?!”一个黑脸堂的大人终于有些忍不住了,天若兰的一直不表态,令得他的心里微微有些不安稳。
听到了这个声音,天若兰这才收回了一直远眺的眼波,淡淡地在这群大人的身上扫了一眼,然后才朱唇轻启:“以后这番话,你们不用再说了。”
“陛下,您这是。”黑脸膛的大人,有些搞不清楚,天若兰到底是什么意思,当下有些不解地问道。
“我就是这个意思。”天若兰的声音微微有些冷,她直接打断了黑脸膛大人的话语:“皇夫,所做的一切,都是本皇允许的,而且就算这一次,她并没有按照本皇的命令去做,但是,你们却又知道不知道,什么叫做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啊。”
“再说了,你们到底有没有想到过,如果没有皇夫,怕是现在我们在帝都都睡不安稳吧?”天若兰的声音有些提高了起来:“但是,你看看你们现在这一个个的,都是一个什么嘴脸,不就是,让你们拿出点钱粮嘛,不就是用了用你们的私军嘛,没有国哪有家,如果东傲国没有了,你们就算有再多的私军,有再多的粮钱,那也不过是亡国奴。”
“先皇,一直待你们不薄,但是你们到底如是回报先皇了,你们一个个心里想的,眼里看的,不过就是眼前的这一点一滴的利益,你们就不能往前看看,往远看看,如果皇夫胜利了,那么我们的国土面积也会更大,我们东傲国的财富也会更多,到了那里水涨船高,你们不也是会一样吗?”
天若兰的这一番话,就如同生锤一般,狠狠地敲在了这些大人们的心上:“说白了,你们不过就是鼠目寸光!”
说到这里,天若兰很干脆地一甩袖子,然后一个人向着那城门的方向走去:“如果再让我听到,从口中,说出任何,质疑皇夫的话,那么就杀勿郝!她还轮不到,你们来质疑!”
说完这句话,天若兰也就不再多做停留了,直接就步入了城门,只余下那些大人们,站在那里一个个大眼瞪小眼。
……
“离天。”纳兰离天正看着兵士们打扫战场,却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当下便转过身体,面上一片的微笑:“若兰,你怎么来了,这里不适合你来。”
天若兰却是微微一笑:“怎么,怕我闻不得这里的气味?”
纳兰离天点了点头:“是啊,这里的血腥气太重了,可当真不适你这个女皇陛下啊。”
“可是这晨有我的皇夫啊,我又岂能不来啊!”一边说着,天若兰一边十分亲昵地环住了纳兰离天的手臂:“再说了,我可是会想你的,怎么着,你也得让我见风你,一解相思之苦吧!”
一句相思之苦,差点没让纳兰离天笑出声来,这演戏得,也入戏入得有些深了吧,这相思之苦,用在两个女人的身上,怎么着,怎么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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