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几分同情的眼光看着对面的红匪,而那眼光之中,分明就闪动着几分的兴灾乐祸之色。
而纳兰离天却是伸出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桌面。
“呃,那个,离天,我的意思可不是说,你比她长得难看。”
“嗤!”冥岭一下子竟然笑出了声音来。
“呃,错了,错了!”红匪也明白了,自己的这嘴里说出来的话,怎么听都不对劲儿,忙改口道:“那个,我的意思是说,你没她长得好看!”
“哈哈,我说红匪啊,你也太有才了!”这回轮到冥岭一边乐,一边拍着桌子。
“呀,呀,错了,错了!”红匪看着纳兰离天那微微有些阴沉的脸孔,伸手在自己的脸上拍了拍:“离天,我是说,你比她难看!”
“哈哈,红匪,我错了,你不是太有才了,你根本就是一个天才啊!”冥岭笑得一张俊脸就跟一朵桃花似的。
“离天,我不是有意的,我,我这嘴不太好使,我的意思是,她没你难看!”红匪现在是次这话,越说越错,越描越黑。
“哈,哈,哈,哈…。”冥岭只觉得,自己今天看来是要将这千年来丢掉的笑容,一次性都找回来。
“红匪,今天的水煮鱼,没有你什么事儿了!”终于纳兰离天有些忍无可忍地开口了。
“啊,不要啊,离天,我,我不说了还不行吗?”红匪的一张脸,立刻就垮了下来。
“看来还是与我早先估计的差不多,一定是因为男人的关系!”纳兰离天的眼里浮起几分的笑意,那个白衣男子的脸孔,便又出现在了她的脑海中:“嘿嘿,没看出来,你还挺抢手的啊!”
“谁啊?”一脸好奇宝宝地,将自己的五色斑斓的大脸凑了过来。
“一边去!”纳兰离天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拍在了红匪的大脸蛋子上。
“呜,离天,你竟然打人,打人是不打脸的?”红匪一脸哭丧的样子。
“你哪个眼睛看到我打你脸了?”纳兰离天老神在在地,伸手拿起桌上的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茶,轻轻地抿了一口,然后抬头对冥岭道:“你看到了吗?”
冥岭的嘴角扯了两扯,这就什么,这不是赤果果地叫人说瞎话呢吗,但是眼前的这个状况,似乎不说,就吃不到那个貌似十分好吃的水煮鱼啊,于是冥岭很没有义气地抬起头,看着天花板,说着瞎话:“我也没有看到啊!”
“你看看,是吧,是吧,我刚才是真的没有拍你的脸。”纳兰离天认真地解释着:“我刚才不过就是拍了两下皮球而矣!”
“皮球,那是什么东东?”这一下不光是红匪没有听明白,就是冥岭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么一个新鲜的词儿。
“呃,皮球,就是,。”纳兰离天有些囧迫地咬了咬舌头:“就是各种各样颜色的皮,聚合到一起,形成一个球形,所以叫做皮球。”
“呃…”红匪眨巴着一双大眼睛,感情,依着人家那时好,进差的智商的而言,是真的没有听懂。
但是冥岭的目光却是落到红匪的脸孔上:“各种各样颜色的皮,聚合到一起,形成一个球形,这不就是红匪的脑袋吗,就是的,就是的啊!”
纳兰离天在脱口而出拍皮球的时候,是根本就没有想过,红匪的脸孔颜色,只是那么随口一说罢了,但是现在却是发现,果然,自己给皮球的定义,被红匪的那张大脸给分明的诠释了。
“离天,你与冥岭一起合伙儿来欺负我!”红匪这一下子可是反应过来了,当下忙出声抗议。
“那个,那个,不是像你想的那样!”纳兰离天温和地解释着,天地良心,她真的没有那么想过啊!
“不行,就是,就是,就是的!”红匪不依不饶地道。
“靠!老娘就和冥岭合伙欺负你了,怎么了!”纳兰离天一拍桌子,两道好看的细眉微微一竖,语气不善。
“我不想怎么样,就是想吃水煮鱼!”红匪可怜巴巴地低下脑袋,声音也是低低地,委委屈屈地道。这一次,真的不是他的错好不好,可是怎么错又推到他的身上了。
纳兰离天好笑地看了看红匪那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样子,也是一笑:“行了,到时让你吃就是了!”
“太好了,离天万岁,水煮鱼万岁,离天威武,水煮鱼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