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嘟着嘴说:“我知道的,你给了我太多次生命了,做鬼都是你的人了。
“别瞎说了,不会有什么的。”,我捏了下她的鼻子。
她往我身边靠了靠说:“你喂我。”,她很快说出这三个字。
“恩。”,我喂她吃,她跟个孩子一样张大嘴,我突然停下了手中的筷子。
我皱着眉头说:“你知道吗?你今天晚上变了一个人,跟三年前也是不太一样的,为什么这么怪,你不会……”
“什么啊?”,她一笑说:“我终于知道,人活着随时都可能没了,所以能笑一天就笑一天,能报答你一下就一下。”
“胡说什么,我要你报答干嘛?”,我放下碗,然后抱住她,又开始亲吻她,似乎亲不够。
当我伸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的时候,她说:“身上有点脏,去洗澡,我们一起去。
“恩。”,我点了点头,然后我们一起走到了河边。
河水是有些冷,可是脱了鞋,进去后就慢慢适应了。
她真的不怕冷,她竟然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月光下,她光着身子站在那里,双手抱着肩望着我。
我被眼前的她,弄的愣住了,“你真美,月光洒在你圣洁的侗体上,在我的眼里,留下许多春光……”
“别卖弄文采了,你脱啊!”,她意思有点冷,看我敢不敢脱。
我说:“好的,你等我。”,我很快地就脱掉了身上的衣服,也光着身子,两个人都光着,然后站着彼此相望。
我慢慢地走向她,而她就慢慢地往河里走,我们都走到了河里。
在我靠近她的时候,我突然说了句:“别往里走,里面有水怪。
她被吓的要死,拼命地往我这里跑,然后死死地抱住我,贴着我。
我笑了,拍着她的后背说:“怕了吧!再抱紧点。”
“你骗人。”,她捶打着我,但是又问:“到底有没有?
我说:“有。
“在哪?”,她问。
我把下半身往她身上蹭动,然后一笑说:“正在咬你呢!”
她笑了,骂我坏,然后我们就游进了河里。
在河里,我们缠作一团,纠缠在一起,和水融合在一起,很是凉爽,舒服,从未感觉如此贴近,在水里的交和也许是最近的,我们人类来自水里,当两个人光着身子抱在水里的时候,会感觉到真的要进入了彼此的生命。
那天晚上,我们在岸边做了那事。
她很疯狂,很可怕,拼命地要,很多动作都让我感觉到奇怪,难道要偷偷地享受无法得到的幸福吗?我们在夹缝中求这一点点的生存,这一点点的快乐,生怕天亮了一切就没了。
最后实在是冷的受不了了,才跑进屋里,冻的直哆嗦,拿起被子就捂了起来两人在里面蜷作一团,我说:“真希望这天就如同这个被子这么大,只有你我“,她说:“我们要是不吃不喝,什么都不要,我们就这样躲在里面一辈子。”
“不行,那样没法做了。”,我呵呵地笑。
她说:“那就放在里面不动,永远在里面。”,她也笑。
我们真的要幸福的死掉,我忘记了一切。
最后,都平静下来了,我开始问她:“你爸爸的小匣子呢?”
她皱了下眉头说:“对了,丢学校里面去了。”
“那上面写着什么?”,我说。
“我没看。”,她说。
“不可能吧,你竟然没打开看?”,我很是怀疑,但她的眼神告诉我,她是没有看。
她皱着眉头说:“他肯定在那堵我,要杀我,那匣子怎么拿来呢,别掉在他手里了。”
我说:“那你认为是什么原因,三年前?”
她抿了下嘴说:“应该是关于钱或者什么吧,我也不大清楚,我爸那样的人似乎永远为钱这东西忙碌,他是个艺术家,但也是个商人,为了钱去学钢琴,最后也死在了钱上。”
“怎么说?”
“他若不跟邵家有来往,怎么会有后来的事呢,邵力奇也不会杀他。”,她说着又哭了,但似乎是习惯的哭。
“邵为什么杀你父亲?”
“因为父亲违背了他们的协议吧,肯定是有协议的,也许就在小匣子里,另一个方面也想嫁祸与你。我想是这样的,可是没打开那个小匣子,不知道怎么回事。”
“三年前的事,你都能记得吗?”,我问她。
她点了点头。
第二天,她睡的很香。
窗户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我们都光着身子,她的腿压在我的身上,我微笑的看了看她吻下了他的额头,然后对着窗外打了个哈欠,她翻了个身然后睡着了,我轻轻的抽出腿来,然后坐到了床边抽了根烟,望着熟睡的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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