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根本推不开,他的大手不仅用力地揉捏,而且有下滑的趋势。
她尽力压抑着,不让自己发出那羞人的破碎声音,四肢越来越不听使唤,软软地依在他怀里,任由他索取。
好不容易到了燕王府,兰卿晓飞快地跳下马车,往前疾行,进了以前住过的厢房,避开他。
躺在床上,兰卿晓才想起来,既然刘太后已经答应退居后宫,那她没有危险了,可以回针工局的,没必要住在燕王府呀。
现在这么晚了,若她提出回宫,就太折腾了,燕王也不会同意她回宫的。
燕南铮等了小半个时辰才去敲门,见她没有应声,便从窗台进去。
她的确睡着了。
他把她抱在怀里,她挣扎了一下,蹭了蹭,没有惊醒,睡得很沉。
暗影里,她的小脸莹白如冷玉,散发着水润的玉光,他被撩得心潮澎湃,柔柔地吻她的唇瓣,尽量不吵醒她。
睡梦里的兰卿晓正好梦到口干舌燥的情景,忽然有温润的柔软凑过来,便使劲地吸着,想要解渴。
他一愣,她这是做什么?跟婴儿一样喝奶?
他哭笑不得,让她吸个够……
不知睡了多久,兰卿晓觉得身上凉凉的,眼眸、鼻子有点痒,好像有灼热的风拂来扫去。
她陡然想起是在燕王府,顿时清醒过来,果不其然,她一睁眼就看见一张熟悉的雪颜,心慌慌的,“殿下,我累了,睡吧。”
“该起来了,天亮了。”
“啊?天亮了?”她转头望向窗台,果然,窗纸被天光映白了。
忽然,一阵酥麻的些微刺痛袭来,她震惊地看见令人羞臊的一幕,用力地推他,“我要早点回宫……我要起来了……”
燕南铮的深眸染了缕缕血丝,涌动着可怕的暗潮,“半夜有人一直吸我的唇,想必她梦见了婴孩时候的事。”
嘎?
兰卿晓错愕地愣住,吸他的唇?他说的是她吗?她怎么可能吸他的唇?
不过,她好像想起来了,好像是梦到了什么,她口干舌燥,想喝水,就一直吸啊吸……
“那下次再补偿殿下,我得回宫了。”她利索地推开他,想要下去。
“那也得先收取一点好处。”他压住她,再次含住那玫瑰花瓣般的蓓蕾,温柔吮吻。
一股奇异的电光击中她,她浑身战栗,四肢顿时软得像一汪春水,想爬起来都没气力。
她呢喃的声音似猫咪的喵喵声,“不能这样……不要……”
燕南铮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绷紧的俊颜有几丝邪魅,“那这样呢?”
兰卿晓的心骤然提到嗓子眼,小脸煞白煞白的,本能地扭动身子避开他的昂然炽热,“不行……”
他太强悍,让她害怕。
他没有勉强她,温柔、暴烈地吻她,乐此不疲而又欲罢不能。
……
兰卿晓庆幸躲过了“一劫”。
吃早膳的时候,她极其不自在,不敢看燕王,默默地扒饭。
燕南铮把一碗乳鸽汤放在她面前,“喝点汤。”
她闷头应了,接着低着头猛喝一顿,一碗汤见底了。
他知道她害羞,上次也是如此,根本不敢看他。他拿过她的小手,在手心亲了一下,她骇然一跳,惊得缩回手,动作非常大,好似真的被吓到了。
流风和鬼见愁在外面,没有看见,不然她更窘迫。
“殿下做什么?”兰卿晓虽然生气,但还是不敢看他。
“从今日开始,你要习惯。”燕南铮把她移过来,在她的眉心亲了一下。
她气恼地推开他,雪腮飞一抹绯红,似是枝头的晚梅,嫣红婉然,惹人怜爱,“殿下,他们都在外面呢。”
流风和鬼见愁在外面听见了他们的说话声,鬼见愁忍俊不禁,“殿下越来越上道了,相信再过不久咱们王府就有小世子出世了。”
流风嘀咕道:“那可不一定。”
鬼见愁正想问为什么,却见流风头也不回地走了,好像还气呼呼的。
刘岚彻由徐总管带进来的时候,兰卿晓与燕南铮已经吃完早膳,正在喝解腻茶。
燕南铮伸手擦拭她的唇角,一双桃花眸溢满了柔情蜜意,而她低头浅笑,怡然接受他的温柔。
这一幕,对刘岚彻来说,特别的刺眼。
他瞧得出来,卿卿完全不抗拒燕王。莫非她再次接受了燕王?
想到此,他的心好似被人凶狠地刺了一刀,四肢百骸都痛起来。
兰卿晓看见他,窘迫地转过身子,“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