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荐给陛下,继而进了国子监。
但是如果照着这个推理,还有一个疑点没有解决——究竟是谁放走了娄海?放走他的人目的又是什么?
唐玄伊暂且将疑惑放下,看向老先生:“我知道了,这个消息,很重要。”
老先生的脸色这时才稍稍缓解。
就在这时,一名大理寺卫士匆匆骑马赶来,见唐玄伊,立即下马长揖,道:“大理,方才有个少年将一封信交到大理寺,说是带人送的信,很急的样子。”
“信?”唐玄伊接过,将信纸打开,刚看了一眼,神情忽然变了,他失神想着什么,眉心微微皱起。
“大理?是何人来的信?”秦卫羽问道。
唐玄伊将信放在秦卫羽手里。
秦卫羽困惑地将信摊开,脸色也蓦地一变。
信上写着这样几个字:
两日后,请唐大理只身前往虎营寨一聚小谈。
落款。
贺子山。
……
同一时间,沈念七来到了陆云平在长安城外边郊搭建的那座木屋前。
她果然还是无法不在意,经过了一个晚上的思索,念七想明一个道理。
她和陆云平做的交易是她在“他会为她做的事”里二选其一,但是他并没有说,她自己不能亲自却解决另一件事。也就是说,她照样可以去打探自己父亲姓甚名谁,而不用非倚靠陆云平这个坏心眼的家伙。
她知道,既然陆云平能够对她说那番话,必是手上掌握了什么线索,所以她便来了。
沈念七站在木屋外面警惕地绕了一圈,确认陆云平确实不在后,一溜烟闪到门口。但木屋的正门上着锁,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打不开。念七早有准备,遂又闪到木屋侧面,从包里掏出工具,开始撬陆云平的窗户。整整过了大半个时辰,沈念七才将他家窗户给端了下来,身子一缩直接钻了进去。
双脚稳稳站在地上,沈念七得意地掸掸手上灰尘,大概看了眼周围的地方,然后一鼓作气,开始在屋中寻找。
然而,半个时辰之后,沈念七的满腔兴奋渐渐趋于平缓。
床榻、案几、烛台……沈念七一一看过,甚至连房子的角落都查了一遍。
与她相关的东西,一样也没有。
沈念七有些灰心,她就知道,陆云平怎么会这么轻易把东西放在外面,闷闷坐到地上,焦躁地甩了甩有些乏累的右手。
砰……
有个什么东西动了一下,声音是空的。
沈念七愣了愣,立刻来了精神头,于是集中精神东敲敲、西打打,试图寻找方才声音的源头。
果然,床榻下方的一个地方是空的,沈念七反复确认了几下,然后开始扒那个地方的缝隙。
“唰啦”一声,一个薄薄的木板被推开,里面露出一个暗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