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是幽王,现在就是段家,沈家,甚至把那个段二小姐都牵着进来,牵扯了吕氏两姐妹我倒是不怎么害怕,可是你还想牵扯段二小姐,你知道你这是在作死吗?”
段水冰有点蒙然,道:“段二小姐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一个女子吗,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女子而已,一个女子能有多么大的能耐?”
南冥夜枭面色有点发沉,声音有点发硬道:“其他的女子或许这一辈子都十分好拿捏,但是段二小姐不是一个一般的女子,你想想看段二小姐自从从白鹭庵回家,什么时候处于过不利的位置,你可能不知道我们的在京城的势力,我们虽然从来不和那些当官的打交道,但是更不和那些难以捉摸的人打交道,我可以帮你把吕氏两家姐妹的身份泄露出去,但是我绝对不会用段二小姐的口吻,若是被她知道,我怕后患无穷。”
说真的南冥夜枭说的是很认真,但是这股认真劲在段水冰看来分明就是怕事。
她虽然震惊段葛兮在外的名头,但是她早就恨段葛兮已经恨的恨不得吃了段葛兮的肉。
所以南冥夜枭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她的心情是很难受的,甚至带着一点疯狂的扭曲,乃至于现在的表情都变得有点不自然。
南冥夜枭也察觉到此时的段水冰有点不爽,很快,他自己起身穿好衣服,该帮助的忙他会帮助,但是他绝对不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这是原则,他是不会违背原则的,在原则以内,段水冰即便是让他杀人取乐,他都毫不手软,但是要招惹段葛兮的那样的,他是绝对不会的,因为那是一件很邪的事。
青雨院,段葛兮正在书桌上奋笔疾书,最近幽王完全被转移了注意力,成王现在因为没有意外的收货也颇为郁闷。
这很好,这正中了段葛兮的下怀,段葛兮的笔在宣纸上来来回回的抒写,她现在要抓紧时间把白云乡那边的事情布置好,要转抓紧这个时间把夏家人都接到京城,还要抓紧时间几个人证明当初夏松的叛变只是被人陷害的,洗涮夏家的冤屈,才是她现在要干的事。
所以最近这段时间段葛兮总是很忙,但是不管有多么的忙她都会聆听阿诺,阿露她们从外面打听回来的消息。
正在段葛兮写给秋霜春雨信的时候阿露进来的,阿露给段葛兮的桌子上换了一块洗干净的砚台,余光撇过段葛兮的宣纸,不由自主道:“小姐,最近这黄山松烟墨都快磨完了,余姨娘也不想着给送一块过来,难道不知道小姐喜欢经常的写写画画吗?”
段葛兮立马搁笔道:“你想说什么?”因为她看到阿露欲言又止的样子,这样的阿露肯定是有话说的。
阿露沉了沉脸道:“小姐,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我绝对现在的余姨娘奇怪的很,最近总是留老爷在芬芳苑说着一些知己的话,最近的老爷对小姐更是冷淡至极,原来看见小姐还点点头,现在看到小姐却是苦大仇深的样子,小姐,我觉得姨娘有鬼,好像不是看到的那么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