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寂然做事始终是妥善的。
看到段葛兮面色苍白又好似在想着东西,而且心理还背负着巨大的秘密,秦寂然就有点怪怪的感觉,他很不喜欢她如此绝望。
秦寂然对段葛兮的态度难得的认真了起来,他平静而又严肃道:“以后不要再咬舌可,若不是我去的快,只怕你不是现在这样子?”
段葛兮微微一笑,道:“我心里有数,我当时是为了吓人,可不是想真的自杀。”我段葛兮还有那么多事情没有办完呢。
说完这句话,段葛兮猛的想起她是从去松阳大师的佛堂返回的路上被抓的,松阳大师,夏家……段葛兮顿时道:“不好,我是有事的,秦秀逸要利用白云乡的人追查处夏家人的去向。”
若是在这个节骨眼上被秦秀逸问出来救助夏家的人就是自己该怎么办?秦秀逸势必会把矛头对准自己。秦寂然眼睛微微眯了一下,道:“你总是对成王关注的比较多,这是为何?而且实不相瞒,我昨晚上大概被他的人发现了踪迹。”
段葛兮闻言,顿时一惊道:“被他的人发现?”那岂不是秦秀逸知道自己和秦寂然数十间颇为熟悉的关系了?
段葛兮有点担忧道:“这该如何是好?”
秦寂然挑挑眉道:“段二小姐很关心成王?”
段葛兮闻言,嘴巴里面带着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哪怕嘴巴疼,她好似也浑然不觉一样,她看着秦寂然衣袍前面的一处,道:“我关心他什么时候把命给我。”
事实和段葛兮说的一样,谭新雅果然被秦寂然的人困在自己的院子里面。
今天,半夏和浅秋绝对自家的小姐有点奇怪,其实不光是小姐奇怪,这院子给人的感觉都是怪怪的,昨晚上她们知道小姐要对段葛兮施行哪种惩罚,所以她们两个丫鬟不便在旁边,于是早早的就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了,然后一大早起床就过来服侍谭新雅,可是让她们奇怪的事,谭新雅坐在屋子里面有点病恹恹的,而且不怎么说话。
半夏和浅秋是谭新雅最近被新买回来的丫鬟,也是最有表现欲望的时候,她们想得到谭新雅的重视。
半夏看着谭心雅奇怪的坐在太妃椅子上,以前的谭新雅坐这张椅子的时候都是随意的,但是今天的谭新雅坐的十分的僵直。
浅秋走到谭新雅的身后关怀道:“小姐是不是身子不舒服,若是身子不舒服的话,奴婢就帮小姐揉揉肩膀吧。”
谭心雅哪里会有身子不舒服,那是昨晚上她原本以为葛兮会被玷污,会被折磨的生不如死,后来她睡觉的时候还处于一种兴奋的状态,看着自己的敌人活的生不如死本来就是一件很让人爽心的事。
后来她等了好久好久,等到就要睡觉的时候,撑不住要回到床上的时候,忽然发现床上有一个血淋淋的人头,那人头不是要玷污段葛兮男子的那个人头又是谁?
谭新雅顿时吓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到地上,这时候有一个冰冷渗骨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那声音带着嗜血的杀气,道:“你若是敢叫出来一声,床上的头颅就是你的下场。”
谭新雅不敢叫出声来,她十分恐惧道:“你是谁,你为什么要管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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