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吕老爷这样说,吕月雅虽然心里不爽却也没有反驳。
可是谁让她的父亲虽然年纪大,却很有能力呢?
吕月雅苦涩一笑,道:“父亲说的是,只怪二妹的命太苦了。”
这时候吕颂忍不住要说话了,他对吕月雅道:“不是二姐的命苦,是二姐不该遇人不淑,要不然也不会是给段家用死来装扮名声的一个结果。”
吕月雅闻言面色一沉,顿时又觉得吕老爷在身边所以不敢发作,只能对吕颂道“弟弟这话说的大姐不爱听,不是二妹遇人不淑,实在是二妹遇上了段二小姐那样的对手,要不然也不会死的那么惨。”
吕颂带着讽刺道:“这个关头大姐就这样说话,可是我却不敢苟同,段二小姐固然厉害,可是那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她还能作用二姐的性命吗?”
话不一次性说完憋在心里也很难受,吕颂又继续道:“二姐当初都是因为大姐你,若不是大姐责怪她怠慢你也不至于姐妹反目,不姐妹反目,二姐也不会因为丢人而死,大姐说我说的对不对?”
吕颂居然胆敢说这样的话,饶是这次想平静解决这个问题的吕月雅也忍不住蹙眉,脸语气都忍不住加重了几分。
吕月雅对吕颂道:“弟弟,你怎么能对大姐说这样的话,当初的情况你又不是不清楚,她在我的家里就要跟我扭打在一起,这口气焉能忍受得了。”
吕颂直直的看着吕月雅,一只一句道:“所以二姐最终有事,但是因为你是素国公夫人,而且还是香妃娘娘的亲生母亲 ,所以你就能摘除的干干净净是吧?她死的时候你连吊唁都不肯去,还拉着我劝我也不要去,呵呵,哪有你这样的大姐。”
这个时候吕颂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既然打算要撕破脸那就要撕破的彻底。
吕月雅彻底的怒了,她也顾不上身子不爽利站起来对吕颂呵斥道:“呵呵,你居然说我,你哪知道这其中的要害,难怪你保不住这你的乌纱帽,呵呵,其实也不怪你保不住,因为这乌纱帽都是看着父亲的面子给你的,若不是父亲之前功劳甚大,你以为以你的资质能当一个京兆衙门大人,你莫不是在搞笑吧。”
素来知道吕月雅的嘴巴不饶人,却想不到她的嘴巴如此恶毒。
吕颂气的顿时面目发红,他 道:“你胡言乱语, 你要知道你连人家庶女都比不上,你只是一个洗脚婢女生的女儿,若是不娘亲念在你可怜,怎么可能会把你寄养在她的名下, 我是资质一般,可我是吕家的长子嫡孙,可惜你呢?你的骨子里面连庶女都比不上。”
什么?
吕颂居然敢这么说她,要知道现在实在沈家,若不是吕老爷坐在这里,只怕她肯定会惩罚他现在这个庶民。
吕月雅强忍着心里的那口气,因为她知道上次就是因为和吕月姝发生了激烈的拉扯,那次她也很不好受。
若是这才再发狂和吕颂拉扯到一起,在体力上她是绝对胜不过吕颂的。
但是吕月雅哪里是肯服输的人。
吕月雅一想,顿时对吕颂道:“你说我是洗脚婢女生的也罢,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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